就走。
一路开出镇子,胡薇薇才发现叶芦伟正在往绸城方向开,惊讶地回头看了黄轻菊一眼,发现这蠢萌货还在生气,低着头闷闷地发呆,心里不由一乐,大声说道:“毛毛,你被人抢了。你爹妈得哭死。”
黄轻菊花了五分钟,才想明白什么被人抢了,原来是自己被人抢走了,大叫一声就去抓叶芦伟脖子。
叶芦伟停了车,钻到后座来,一句话不说,先把胡薇薇揽在怀里压着,不让她捣乱,再把黄轻菊搂过来坐在胡薇薇身上,俯身就是一个长长的湿吻,舌头都要钻进她喉咙里去一样的深吻,黄轻菊完全招架不住。
没两分钟,黄轻菊略略推开叶芦伟回气,才发现自己上半身都快被做怪的胡薇薇剥光了,想去压着胡薇薇做怪的手,又被叶芦伟紧紧地抱着一阵乱揉,顿时气息都不稳,迷醉得快要昏迷,哪里还有力气挣扎。
三人一阵胡天胡地的乱吻乱缠,最终被强大的姨妈挡着底线,叶芦伟悲愤地发现三位跟自己亲近的老婆,周期同步越来越严重,心里痛骂网上说的什么利用周期错开啪的理论,仔仔细细去吻过了自己的女人,最后只好坚硬地放开,悲催地去开车。
到了泸县时,叶芦伟找了县招待所住下,然后打电话给黄爸黄妈。
黄妈接到叶芦伟电话时,感觉脑子都要炸开一样的愤怒,你个王八蛋当这是旧社会是吧?敢抢了我女儿跑?信不信老娘马上报警说你强抢民女?
叶芦伟早知道人家妈妈会暴怒,一边低声下气地道歉,一边神气活现地跟胡薇薇眉来眼去,完全不理旁边局促的黄轻菊。
黄妈在中学传达室接电话,心里虽然愤怒,却不敢大声骂出来,只压着声音喊黄轻菊接电话,黄轻菊哪里敢接电话,听到话筒里老妈要吃人的愤怒声音,早就吓得钻进叶芦伟怀里缩着,胡薇薇把她裤子都要拉破了,也死搂着叶芦伟腰不松手。
“阿姨,她就要我旁边,怕你骂她,不敢接电话。你看这样好不好,等我们回了蜀都,我再让她给你打电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