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服侍老婆习惯了,佟若莺不烫脚就睡不好,在家当然自己烫,在野外就基本上是叶芦伟服侍着烫,后来发展到出门拖鞋都不带,就等着叶芦伟抱。
“下辈子我也不离开。老公,你抱着我洗,我不坐车厢上,冷。”句蓉梅难得撒回娇,叶芦伟仗着体力还行,也由着她性子,自己坐在车厢上,抱着她洗了脚,两人玩得洗脚的水都冷了,才从深吻中醒过来。
瞟了一眼帐篷里倒着发呆的黄轻菊,句蓉梅凑近叶芦伟耳边,悄声说,“老公,你要不要今晚吃了她?我帮你……”
叶芦伟先听着一愣,随后大喜,响亮地亲了一口句蓉梅,心知这丫头爱得自己迷糊了,这种事都说得出来。匆匆把自己也洗干净,钻进帐篷就扣在黄轻菊身上,想要真的吃了这丫头。
“停!小叶子,你再不停我咬了……”黄轻菊根本不知道两人打的主意,本能地抵抗叶芦伟突然的热情。
“毛毛,你不是说在高原就可以吗?”句蓉梅戏谑地说,一边把她一只手紧紧抓住。
“呸,你们两混蛋,我不,叶芦伟,放开我,你们两个混蛋,这是强……”黄轻菊大急,帐篷又小,完全不可能抵挡叶芦伟的进攻,不一会儿就被叶芦伟把半身装备清空。
“小叶子,你……你个混蛋住手,我,我没准备好。”黄轻菊都要哭了,她被叶芦伟剥开也不是一次了,可是从来没有在第三人面前剥开,心里又气又急,全身却没了力气去拒绝和挣扎,只好低低地哀求。
叶芦伟其实没想真吃了她,只是故意粗暴地把她剥出来,想试试能不能让她恢复感觉。见她真的急了,并且不是之前那种很快进入半迷糊状态,心里知道她这下是真没准备好了。慢慢放轻了动作,亲吻着她眼角的那颗泪水,让她平静下来。
句蓉梅一直在观察黄轻菊的表情,见她生怕叶芦伟生气,主动抬身去亲叶芦伟,轻笑着说:“毛毛,你这样都不给他,是准备让他一辈子觉得欠你的是吧?”
“我没有,我,我心里没想……”黄轻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