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有精力来挣这笔人工费。
何二流正在发愁去哪里找那么多开票发钱的文化人,听了叶芦伟这个办法,心里更是佩服,他以为是叶芦伟跟胡勇关系好,才能办下这个业务呢。其实任何人给一百块钱一天,都能找到他们来打零工。
钱,随着改革的春风,已经在快速替代其它一切财富,包括精神财富,都能被钱来衡量,无形资产也是可以变成有形的钱的。
王胖子已经在苏州建立了一个储运仓库,现在是长江上少有的大型蚕茧供货商,他比叶芦伟更怕失去这条供货渠道。因为他尝试着去其它县推广叶芦伟这条经验,发现完全不行,好多当地的二流子不但不相信他,还把他当骗子对待。更重要的是,他没有那么多钱去收购,叶芦伟的供货量已经把他整个家族的钱都占用完了。
春茧最大的惊喜本来应该是李站长去开发出来新的货源地,今年却不料是满老幺大放异彩。
得益于他做猪仔生意走村窜户的便利,绸城那边的许多乡镇都认识他这个猪贩子,特别是当地的二流子系统,跟满老幺属性相合,八字互补,满老幺开着他新买的长安铁皮面包车沿土地庙附近几个乡镇走访了一圈,回来汇报说只要有现金,他能从绸城的地盘再收三百吨春茧回来。
叶芦伟从县上回来时,何二流跟满老幺正在谈现金的事,两人都是二流子出身,钱财上喝酒的时候大气,离了酒桌子就分分计较。
满老幺的意思他负责收购,现金由何二流筹备,这三百吨货要按去年的价给他算收益,何二流知道今年现金紧张,只同意每吨给他一千元到一千五百元的利润。
叶芦伟回来后,两人就盼着能给个最终定价。考虑到今年再去绸城办技术学校时间已经来不及,叶芦伟做了个综合,让满老幺不要拿那么多利润走,每吨给他七百元的现金,另外八百元,跟技术学校合股,用来在绸城占地,年底之前无论如何要把学校修起来。
这样一分配,今年的冬天就都有事情做,何二流的小建筑队已经在本乡本土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