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手艺建丰起来的,本来味道相当不错,经过集体集中精力十几二十年的摧残,现在沦为包谷酒厂,只配给农村下力时喝。当然也出一点杂粮酒,但比起绸城的龙门酒,那基本上是二曲和五粮液的差别。
那中年干部先还微笑,听叶芦伟出口就挑着他刚刚送来的礼物蹋血,脸上一红,心里也是愧疚。现在来办事的都知道胡副主任不会收礼,非要送就会扔在屋角下班了让食堂搬出去大家用。这位县竹器厂的厂长一来真没钱,二来欺胡主任不会跟他计较,所以用拿了两瓶总价五元六角的小龙杂粮酒,就图个不能空手上门,瓦片国人嘛,讲究。
现在被人当面打脸,真心有点抗不住的感觉。正想解释,哪知道胡领导还补枪:“哟?我没注意,谁这么有脸敢送?一块五的包谷烧?”
竹器厂的厂长一听又是心塞,又是欣慰,合着你都没看清是谁送的?送的什么?哪敢给给你老拿一块五的酒啊,这个可是二块八的!
叶芦伟先看到那干部的脸色,心里正在想哥今天打人家脸上了,却被胡勇的神补刀刺激到了,你厉害!东西收了一堆,谁送的都不知道,那送礼的可有多冤。
“不是,比包谷烧要高档得多,杂粮酒吧?”叶芦伟边说边扔下手里的什么麦乳精,心里极其鄙视这时代送礼没点文化不说,还没个内涵,甚至还没个包装!真是……好大一片市场?
“我那点钱还没开始用就没了,预估资金流比往年会集中一些,要不你们先谈?”叶芦伟人都走到胡勇办公桌边了,再补一句,竹器厂厂长欲哭无泪,我都等一周了啊,再不借钱要饿死人了啊。看了一眼胡勇一副他无所谓的神色,只好苦着脸对胡勇说:“胡主任,你看我那就一点点钱,能不能先批三万?批完我就走!”
胡勇笑了笑,说道:“老孙啊,你那事我办不了,不是多少的问题,你欠信用社最近的一笔款子都过期一年了,我现在天天头痛怎么给你展期,哪里有钱敢再借钱给你?要不你把以前的还了,我立马给你申办新贷款。”
老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