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伟哪里猜得到她们打的哑谜,听到外面桑塔纳回来了,跳下桌子就去拿钥匙,等下这帮醉鬼说不定给开河里去都不知道。
叶芦伟一走,胡薇薇就扑过去做势要撕黄轻菊的嘴,你个死妮子,这种话也敢当他的面说出来?他要是知道你说的什么,今晚姐保证你会被吃得干干净净,那半盒全部用了都不够。
黄轻菊理亏,没敢怎么还手,听胡薇薇说一晚要用半盒,吃惊得眼睛更圆了,拉住胡薇薇乱掐的手,小声说道:“他有那么凶?你们不会就是一晚上用了半盒?”
胡薇薇羞得整个人都热起来,死抵着不说,却被黄轻菊在身上乱摸搞得有些恍惚,一时气急,狠声说道:“你以为呢?那混蛋就是个不知疲倦的,不信你自己去试。”
“啊?你,你第一次,第二天还起得来?”黄轻菊这医生当得,多少知道点,心里想着叶芦伟不是个人,拉起胡薇薇就想给她检查检查。
胡薇薇大急,按住黄轻菊乱动的手,急切间也顾不得掩饰:“不是,是第二次,第一次他,他都没怎么动……”说完才羞不可遏,反身冲进里屋,把头钻进被子里再不敢露出来。
黄轻菊追进去坐在胡薇薇身边,拉了几次都没把她拉起来,只好作罢,拍着她滚圆的屁股轻轻说:“可怜的,结果你们才鬼混了两晚索?我还以为你夜夜笙歌,早就被人家焙得熟透了呢。哼,我看你只怕滋味都没尝到吧。”
胡薇薇听黄轻菊越说越离谱,羞恼间突然跃起,一把将黄轻菊按在床上,就去剥她衣服,边剥边咬牙切齿:“姐来给你尝,让你今晚就尝他的滋味。”
黄轻菊比胡薇薇要矮一点,身体就是个软白的棉花糖,哪里是身材紧致,修长有力的胡薇薇的对手,两人又不敢太用力闹出大的动静,没几下两人都衣衫凌乱,气喘吁吁,黄轻菊更是上衣都被撸到胸上,半截腰身吃果果地露在外面。
叶芦伟收了车钥匙,回来准备拿洗漱用品去洗澡,进门发现外屋没人,地也没扫完,还在诧异呢,听到里屋传来奇怪的声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