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倍的价钱买回来。八十年代末的通货膨胀现在都还没消化完呢,老百姓也再经不起一轮剪羊毛,哪里有钱来修路筑桥。
叶芦伟自己都还趴在通货膨胀的尾巴上吸食蚕茧业的余禄呢,这几千万钱投到公路建设上,现在的物价和技术也只够修几公里。要想整体改变一个国家的基础设施,没个二三十年的全民付出,是完全没有可能实现的。
车子在半下午时,终于摇到了蜀都,叶芦伟打的回到中万局招待所,打开自己的房间,扑在床上就不想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头发烫成爱因斯坦样式的美女从他下车,就一直在注意着他,看着他随时要断气一样爬到三楼,开了个房间门进去躺下,这姑娘飞跑下楼去翻住客登记,查到308号房客叶芦伟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贝小木是今天才来报道上班的,本来国庆节完就该来,她又在家耍了几天赖,最后老妈以死相逼才不情不愿来招待所当服务员。哼,敢让本小姐服务的人,他敢生出来吗?却不料来上班才一天,就在下班时遇到个要自己“服务”的小子。
贝小木也不急着下班了,想了想,又跑上三楼,用通用钥匙悄悄打开308,看着叶芦伟扑在床上要睡死过去的样子,抬起脚就准备踢,想了下又忍住,轻手轻脚拉开抽屉拿了个信封出来,去厕所装满了水,然后走到床边,对着叶芦伟的头颈就淋了下去。
叶芦伟看着得意非凡地站在自己面前的贝小木,心里一万头那什么马跑过那什么戈壁,自己本来回去找何二流分钱,就是想装修个房子再买台车,避开这个疯一样的女子,却被工地上黄轻菊和胡薇薇缠住了手脚,错过了时间。话说上一世被这死丫头淋一身冷水不是十月中下旬吗?怎么提前了啊啊啊。
“叫人,叫姐姐,你个烂树叶子,死陆陆儿,来了也不跟姐报到。”贝小木一手叉着腰,一手点着叶芦伟的脑门得意地说,“还敢长得这么的高,啊哈,站起来,姐看看你长够男朋友高度没。”
叶芦伟坐在床边,任由贝小木围着自己又掐又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