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的幼蝉,刚刚退出了外壳,正伏在树腰倾听外面这个神奇的世界。
一只花斑小猫,无声无息地走过树下,抬头看了看树上的幼蝉,举了举爪子,却又最终放下,慢慢地走过了空寂的街道。
路灯很远,把小猫纤细的身影拉得无比狰狞,小猫好像被自己的影子吓到了,弓一弓背,突然加速跳进了对面的花台,花叶轻轻的摇曳了几下,停下来时,小猫已经无影无踪。
叶芦伟细细地述说着,胡薇薇趴在他身边早已睡着。叶芦伟轻抚着她黑亮柔顺的长发,睁着眼睛想在眼前重现出妻子微嗔的笑脸和女儿蹦跳的尖叫,可是一切都是徒劳……
当阳光照射到叶芦伟脸上,把他刺醒时。叶芦伟发现他被胡薇薇拦腰抱着,胡薇薇一条大长腿蜷压在他小腹下,头拱在他的肩窝正睡得香甜。
叶芦伟正在苦笑哥十七岁时跟个十九岁的美女共处一室,一整晚,什么也没发生,是真正的伟哥了吧?却感觉自己十七岁的“早晨”正在苏醒,以极快的速度站立起来顶着了别人的大腿。
胡薇薇明显没有完全醒来,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不舒服,抬手按了一下,想把它按下去,却终于被温热发烫的什么东西吓醒了,还本能地狠狠扭了一把……
叶芦伟脸色发白地从卫生间出来时,走路还是直不起腰。哎哟我的额神,这姑娘这一扭可把哥疼掉了半条命,也不知道有永久损伤没有,如果有永久损伤,哥要你用下半辈子赔!不,是陪!
胡薇薇手足无措地站在床前,脸上红得要涨破了一般,想问问怎么样了,又实在问不出口。匆忙间赶紧把椅子拉开,扶着叶芦伟坐下,却又说出一句让叶芦伟更疼三分的话,“呃,要不我给你揉揉……啊……”
叶芦伟看着胡薇薇捂着脸逃进了卫生间,感觉自己本来无精打采已经昏死过去的二弟,听说美女要揉揉又瞬间站起的德性,疼得冷汗直流的同时,又庆幸功能尚在。嗯,只要功能尚在就行了,疼,哥忍了。
胡薇薇死活不出卫生间,叶芦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