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傻帽呜呜地叫了几声,欲哭无泪地又从大门绕出来,这一圈跑个来回得有近三百米,把个胖狗累得直接倒在地上吐着舌头喘,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叶芦伟,生怕他又翻围墙进去,那傻帽只好死了算了。
叶芦伟等不及两人挖蚯蚓回来,把老范的斑竹竿竿上的鱼线理伸,掐了两枝芭茅草芯挂在钩上,随手就扔进了河里。傻帽果然有猎狗的潜力,见主人把钓线放下了水,马上收了舌头,一脸戒备地伏着身子,从地上慢慢爬到叶芦伟脚边,认真地盯着浮漂看。
最多等了十分钟,董彪还在往水里撒酒米做窝的时候,叶芦伟的浮子一沉,随即快速斜着被拉下水面,傻帽比叶芦伟还激动,忽地站起,一副我想下去帮你捉的架式摆开。
叶芦伟提竿一扬,感觉鱼已中钩,伸脚把傻帽踢倒一边,免得这货跳下水去帮倒忙。
老范这竿和线组都是为钓大鱼准备的,没溜几竿,叶芦伟就直接把鱼拖出了水面,吩咐叶军把傻帽抱着,这二货蠢狗上一世老是在叶芦伟钓鱼时帮倒忙,跳进水里把鱼放跑。
没有抄网,还好董彪有一个自制的笆篓很大,草鱼也没多大的耐力,三五分钟就把这条约三斤重的草鱼溜翻了白,用笆篓轻易就把它给捞了上来。
上一世,身边这三位美女的烧烤手艺都是尝过的,叶芦伟不准备再虐待自己一次,给美女们派了个活,让她们去阴凉的山坡边挖点折耳根回来,然后自己就开始动手收拾这条鱼。
等叶军把火点燃,烧成碳的过程中,叶芦伟把草鱼剖背切花码上了料,然后用筛网把鱼夹在中间,用铁丝绑上,吩咐叶军好好翻烤,自己却继续去董彪那钓鲫鱼。
叶军跟上一世一样,把带的钓竿往水里的扔,就坐旁边跟傻帽一起发呆。六点左右的夏日艳阳还相当地照人灵魂,如果没点真心的爱钓鱼,是绝对支撑不住的。
叶胖子守着火堆没一会儿,就热得浑身湿透。又不敢脱了衣服,这河边的蚊虫可不是一般的多。
叶芦伟看太阳还大,几个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