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漂亮了,怎么可能还要去学习嘛。
叶芦伟也不是那种看见美女就要想恶作剧的剧情男,估摸着句老师能考上大学,高中应该是不错的,邮电校的数学差不多跟同期高中难度一样,内容稍加了点简单高数。
下午四点,叶芦伟还人情化地去找舅娘摘了几根新鲜黄瓜,用个草绳拴着,带着数学书就去了茧站。(九十年代初,黄瓜是用来吃的!)
句蓉梅大方地接过了黄瓜,再伸手拿书时,就像是看到一圈盘着的眼镜蛇,她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叶芦伟看到句蓉梅对数学书的恐惧,差点笑出了声,美女表情很可乐不说,还很亲切。因为自己亲妹子叶呆呆,看到数学书时一般也是这表情。
补习没法进行了,叶芦伟却对句蓉梅有了兴趣,这大姐是怎么混进大学去的呢?还有,害得我们学习一整个月洗脑课的一九八九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都是叶芦伟目前最感兴趣的内容。
句蓉梅毕竟去大学读过四年,那时候的大学真还没有后世那么多的水份。数学这事实在是运气不好哪壶不开提上了哪壶,人家是正经艺术类文科生。
句蓉梅居然是令人费解的音乐学院毕业的!这个在两岸三地早就传遍了的消息,叶芦伟此刻才知道,却只有更加好奇了。
一个名气还不低的音乐学院毕业生,怎么可能被分到这样的……这样的茧站,来做一份开票的工作!分配她的人就不怕被天雷打吗?
实际上叶芦伟真的孤陋寡闻了。那一届的毕业生,基本上全部分回本地,哪里来哪里去。
象叶家所在地这种小县,一年要安置一百多个大学毕业生,真的是为难了当地人事局。还好最后都安下了,这不句蓉梅就被安在了县丝厂,县丝厂也没地方用一个音乐学院的毕业生,况且!大家心里都知道为什么这一年的毕业生会这么的……嗯,基层。
随即一脚把人给踢给了龙光镇李站长,李站长正好找不到人去更偏更小的土地庙乡开票……就这样,句美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