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家桌子砸了啊。
叶芦伟的方案很简单,他来收茧子,茧站负责烘蒸成干茧,而不是叶芦伟现在这样仅把蛹弄死的半成品。然后每天叶芦伟用鲜茧换一部分干茧送走。
这个方法由李站长扩散到周围乡镇,造成这一片桑蚕区普遍减产的数据表,让领导可以向更大的领导交待。换出来不需要多少,按四分之一左右控制。
李站长心里默默地计算了很久。最后声音嘶哑着问叶芦伟什么价格收,叶芦伟想都不想,直接开价三十元。李站长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三……三十元?
扣除烘成成品的水份值50%,至少还有十元的利润,20%产量,五个镇至少有六百吨以上的产量,这是多少钱?六百万的利润!!!五个站,一个站平均一百多万。
九十年代初,一百多万是个什么概念?大约相当于二十年后两千万左右。当然,茧站最后到手的可能就是零头,大头都得上去。
李站长最终屁眼还没这么黑,这货被自己算出来的总量吓到了。叶芦伟也是看他长安面包开得溜转,年龄又近四十岁,不太可能是二代,以为他是个狗胆包天的。结果这货就一面包车的胆子。
这个方案本来也是让他们知道这中间有多少油头,不要那么认真的给上头卖命。叶芦伟真正的方案是这个。
李站长对茧站里职工宣布,代兄弟镇烘一部分蚕茧,因为兄弟单位的烘蒸设备坏了。这样蚕茧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大规模进出。同样的,叶芦伟尽量说服其它镇也采用这个办法。
茧站里正式职工一般就两三个人,其它都是临时工,控制起来非常方便不说,这时节的职工,只要不是自己的事情,多离谱的他也不会过问。
上一世叶芦伟的国企公司,抽水值班的职工眼睁睁看着人家开着大车在工地上拉钢材,他还去问了人家干什么的,人家给他发支烟,说偷点国家的材料修个自己的房子,那货居然吃了支烟就不管了。
要不是偷的量实在太大,最后被抓住供出来他说可以偷,还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