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还注意到,年轻人的腿脚似乎有隐疾,这大概就是他攀爬楼梯结果摔落在地的原因。
“我不是叫你别没事爬上去吗?!”老白没有在意两位客人此时已经“见到”了自己的儿子,埋怨道。
“我……我的工具,爸爸您收起来了?”少年显然摔得不轻,但语气仍旧透着一种执念,盯着自己的父亲,他用的也是西陆语。
“……”老白没有与自己的孩子对视,一言不发地背起他。
“这两位……啊!”被父亲背到背上的少年这才注意到两位旁观者,而在看到梁思的一瞬间,他惊呼了一声,这次不是因为吃痛,而是纯粹的恐惧与紧张……
“我们……见过么?”第一次有人在面对自己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如此的恐惧和紧张,梁思也有些惊讶。
或者说,这是因为做贼心虚?那么……
“……”这个时候,俾斯麦反而不说话了。
“……唔唔唔!”少年似乎真的被梁思吓得不轻,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扭过头去不看梁思,拼命的摇头否认。
虽然可以用做贼心虚解释,但这孩子反应也太大了,完全没有想过我可能怀疑他么……梁思也有些尴尬。
“两位客人,如果不介意的话,等安顿好犬子,我有话想对两位说。”老白说着背着瘦小的少年去往更深处的房间……
…………
…………
“老白应该明白我们的来意了。”在等待老白回来的时间,俾斯麦自顾自地用店里的工具倒了两杯茶,期间没有来客人,显然这种偏高档的东龙国风格的店面,平日里也是门可罗雀。
“嗯……我说……你刚刚等于也是说给他听的?”回忆起某些细节,梁思向这个胖子确认。
“嗯,他肯定能听见的,我没有压低声音。一个小玩意而已,哪里用看,嗯,不对,摸那么久……”俾斯麦牛饮着杯中的茶,随口解释。
“那个孩子,似乎很害怕我……”梁思说出了自己的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