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风吹到皮肤上,给人清凉的感觉。
袁止深四处看了看,他点了点头道:“这地方不错,今晚咱们在这里过夜吧。”
他想了想,从胸口掏出那个装着易髓丹的瓶子,从中倒出一颗,丢给袁刚:“刚伢崽,这颗丹丸你现在就服下,然后在哪里打坐,炼化这丹丸。”袁止深指了指峡谷旁一颗大树,这棵大树十分壮观,枝叶非常茂盛。
袁刚接过丹丸,拿在手里看了看,接着一口将那易髓丹吞了下去,那易髓丹一接触到喉咙,突然变得极热起来,仿佛火烧喉咙一般,沿着喉咙往肚子里落去。
袁刚一把将肩上的包袱丢到地上,双手痛苦的扯着脖子,嘴巴拼命的喘着热气,又吸着外界的冷气,一副折磨不浅的模样。
袁止深不由喝道:“还不快去那边打坐!”
袁刚闻言,撞撞跌跌的跑到那大树下,双腿一盘,便开始与那丹丸比试耐力。
袁止深看了一眼袁刚,却将那瓶子丢给袁飞:“这颗丹丸你先收着,但不用急着服下,你马上就要突破了,等突破之后,在服用此丹丸,现在你就帮你哥护法,我到其他地方看看。”
袁飞一把将丹丸接住,点了点头道:“阿爸,放心吧,这里有我呢!”
袁止深点了点头,朝峡谷的下游走去。
此时的袁刚已经摒断一切面向外界的感觉,任何外界的风吹草动,他都听而不见,充耳不闻,就连父亲的离去,也丝毫不知情。
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不能让一颗丹丸打败,更加不能就此昏迷,要时刻保持清醒。
丹丸渐渐沉淀在气海当中,从其身上散出的热量,沿着筋脉朝身体的每个角落涌去。
袁刚感到全身如同烈火在灼烧一般,这股热量,周而复始在身体内乱窜,遇到筋骨血肉,便融入其中,若是遇到身体各处的杂质,如斑,痣这些常年积累下来的废弃物,直接将其烧个一干二净,不留半丝痕迹。
在袁刚的嘴里,时不时吼出一声非人的叫声,看得袁飞之皱眉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