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完成了报复她就走了,跟着梁笛声走了,你对她来说是个没用的人。她好毒的心,连你未出世的孩子都不肯留下,她怎么这么心狠。”
程绍祖拿着空着的杯子,出去又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孔文莲满脸泪痕地看着他,没再把水泼向他,啊啊地哭出来。
这也是五年来,她的常态,半疯半癫。
次日,程绍祖从程家直接去酒会场地,被主管又是一顿说,说得极为难听和严重。
等同事散开,萧红跑过来,伸手要碰他额头位置,“你头怎么了?”
“磕伤。”程绍祖头往后躲,闪开同事的手,如果说五年,程绍祖最大的改变,就是他从冷清又倨傲的寡言,到现在有问必答的改变。
程绍祖没了锐利锋芒,他变得平庸,能忍受别人的责骂,能忍受别人繁琐的询问,能忍受很多他以前做不到的事情。因为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变成了一个普通的男人。
“消毒没有?怎么不贴个创可贴。”萧红说着跑开去拿了备用创可贴过来,揭开小心翼翼地贴在程绍祖头上。
萧红模样普通,脸圆脸上有雀斑眼睛不大,戴着眼镜眼皮肿着,她个头不太高,踮着脚对着程绍祖的额头吹了吹气,“很快就好了,别沾水就不会留疤。”
“同事叫你。”程绍祖不防备萧红的突然靠近,他吃了一惊,反应过来赶快退开。
萧红好笑地看着他的反应,“酒会结束你先别走,我找你有事情。”
“什么事情?”其他同事已经各就各位,距离慈善酒会开始只有半个小时。
萧红娇嗔地看他,“下班告诉你。”
这是一场慈善酒会,聚集了双城和望市的权贵新富们,酒会开始前有个小的拍卖会,各自拿出些多余的物件用品,重新被标价,然后意思意思地再次换主人,重新贴上标签,不知什么时候又会被拿出来再经历一次。
有钱人的游戏,程绍祖以前玩过,现在他站在拍卖会的门外,充当了临时的安保人员。
“清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