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唐惜说,“你去问问也好,省得梁医生是因为太熟,有些话不方便说。”
等唐惜走出房间门,身影消失在门外,赵访梅才问孔文莲,“你什么意思?”
孔文莲脸上闪过精明的光,她哼了一声,“自从这个唐惜进家门,家里怪事一桩接着一桩,新新时代被盗、孔氏大厦发生命案,这些事情还未平息,昨天又有二三十个员工集体跳槽。”
赵访梅吃惊地瞪大眼睛,“难怪你让绍祖带她回望市,只是唐惜她一个年轻姑娘,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爸爸和哥哥也是这样说,他们男人粗心大意,瞧不起女人的手段。我们是女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有预感和唐惜有些关系,要不怎么这么巧,她回来,我们就处处碰壁。”孔文莲笃定地说,“要到年底了,公司家里事情都多,我们不能自乱阵脚,是人是鬼,过了年就分辨出来了。”
“好。”赵访梅是个没有主心骨的人,听孔文莲说得严重,她满满地点头应承下来。
姑嫂两个,竟然难得的统一成战线。
唐惜去医院找梁笛声,实习生说梁医生今天休假,唐惜又问,“你能把梁医生家的地址给我吗?”梁笛声把手机关机了,唐惜找不到他。
实习生给了地址,唐惜打车去梁家。
梁家还是以前的独家小院,只是把以前的木板门换成了铁门,两层的有些年代的楼房,老旧的样式。院子里有棵粗壮的腊梅树,开着五瓣的嫩黄色腊梅花,站在门口已经能闻到扑鼻的香气。
梁笛声来开门,并不意外,“你回来了。”
“这次又在你的预料内?”唐惜笑着问,她探头往屋里看了看,“我有事找你,我们去外面聊吧。”
“家里只有我和我爸,没关系。”梁笛声把铁门完全打开,让唐惜进来,“我爸问起你好几次。”
“梁伯伯记得我?”
“记得很真切。”梁笛声压低声音说,“问你长高没有,我说没有,他很失望呢。”
唐惜伸手掐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