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马神医的下落?”
南桂根本就不敢去估计,只能沉默不语。
“大致知道他在哪里吗?”纪澄又问。
南桂道:“只听说马神医出京之后往北去了,也不知道是往草原来了,还是又折道去其他地方。”
纪澄的心一沉,那就只能碰运气了,她站起身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也许我可以找出马神医的下落。但是我需要一幅他的画像。”
南桂摇头道:“没有马神医的画像。”
纪澄退而求其次地道:“那有人见过那位马神医吗?”
这个南桂倒是见过,上次沈彻从西域重伤回来的时候,马神医曾经在九里院出现过,而南桂匆匆瞄过一眼。
“好,你给我准备纸笔,你来说,我来画。”纪澄道,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南桂狐疑地看着纪澄,有点儿不相信她的能力,听她口述就能画出来?
事实证明南桂的确是小瞧了纪澄,好歹她跟着余夫人学了一年多的画,后来回了晋北,因为守墓的生活清净孤寂,越发用心于画道之上,如今也算是有点儿心得了。
不过画人物,还是听凭口述,纪澄也是第一次。好在南桂的记忆力惊人,虽只见过马元通一面,可对他的长相特征记得很清楚。
修修改改,在地上铺了一地纸之后,南桂终于点了头,最后那幅画像已经是九成像马元通本人了。而且纪澄将马元通画得活灵活现,绝非挂在城门口那些通缉犯肖像画可比拟,只要见过这幅画像,在见到马元通本人,一定是能认出来的。
纪澄熬了一个通宵,连着画了二十余幅这样的画像,站起身时,眼前一黑,直直就往后倒,慌得南桂将手里的画卷一抛就赶紧接住她。
纪澄这是太虚弱了,流了那么多血,也没有好好补一补休息一下,就连夜地赶画,如何能不晕厥。若非她身体底子不错,只怕早就倒下了,虽说毒素已经清除,可到底是伤了身子了。
纪澄并未晕厥太久,心里惦记着事情,哪怕强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