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回来,在纪澄还来不及重新直起身的时候,沈彻的唇就压了下来。
黑暗里伸手不见五指,纪澄却仿佛可以看到沈彻眼里的光,她整个身体都偎在沈彻的怀里,被他束缚得死死的。
唇瓣痒痒的,先是浅啄低饮,渐至火热,唇齿被毫不留情地撬开,纪澄去咬沈彻的舌头,他就反咬她的嘴唇。
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了黑暗和风声,还有那紧紧相连的四瓣嘴唇,那是所有的意识所在。
车已经渐渐停下,但箍着纪澄腰肢的手却还是不肯松开,纪澄羞恼成怒地去挠沈彻,挠得他闷哼一声,纪澄才气急败坏地道:“你够了没有?!”
黑暗里传来沈彻痞痞的声音,“显然没有。”
纪澄甩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当中扇中的可能性肯定是零。双手再次被反剪,嘴唇又被沈彻咬住,又是一番狠戾的口舌之争。
纪澄呼吸不畅地被沈彻抱下车,后背被抵在石壁上,更方便了某人行事。
纪澄呜咽出声,稍得空隙就忍不住大声斥责,“沈彻,你要做什么?”
而沈彻却答非所问地道:“荣胭堂的口脂真不好吃。还是上回你自己的口脂比较甜。”
那是当然了,纪澄的口脂是自己淘澄的,入以花汁和果汁,以蜜糖调膏,当糖吃都可以了。
“你无耻!”纪澄骂了一句。
沈彻轻笑一声,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纪澄可以想象他唇角一定有讽刺的笑容。
“纪澄,把别人骗得团团转那是本事,但是自欺欺人可不是明智之举。”沈彻道。
凤凰台那夜的人果然是他。而显然沈彻是不愿意再配合她装傻了,直接捅破了那层遮羞纸。
她就想自欺欺人怎么了?沈彻简直欺人太甚!所有的无奈和愤怒全在此刻爆发,说到底纪澄也只是个还没满十六岁的小姑娘,经历了那样的巨变,之后所有的惶恐都是被她强行压制下去的,但其实纪澄如何能不害怕。
除了前几日不知为何会嗜睡之外,后面的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