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斋饭时,并没看见沈彻,连齐华、齐正也不见
。后来一问才知道,齐正为了避嫌,推拒了沈萃的好意,同齐华往别处去了。只不知这二人的事儿何时才会捅破天,又能不能有个善了。
用过饭,纪澄才知道原来庵堂里也唱戏,平日里是她孤陋寡闻了,当然也是因为纪澄很少去庵堂和寺庙的缘故,但京师的人无论贫富贵贱似乎都很喜欢礼佛问道。
这怀雪庵里几个小尼姑唱念做打地演些佛偈故事,老太太看得津津有味,沈芫、沈荨几个姑娘却是不喜欢,拉着苏筠和卢媛游山去了。
纪澄倒是陪着老太太看得入神,老太太笑道:“你个年轻丫头就别陪我个老婆子看这些了,自己玩儿去吧,秋高气爽正是好景色。”
纪澄道:“晋地的寺庙里很少演这些佛偈故事,我还是第一次看,正觉得有趣儿,老祖宗就别撵我了。”
老太太见纪澄是真心,心里越发欢喜,一边看戏一边给她讲里头的来历和故事。
戏刚落幕,就见沈彻打外头进来,约是饮了酒,脸色比平日多出了一丝薄红。
老太太一见就让丫头赶紧上解酒汤来,“喝了不少酒吧?”
沈彻笑道:“就饮了几杯,真长带了两坛南郡王妃亲手酿的菊花酒。”
老太太又问:“可是暖了才喝的?这秋日天凉了,喝冷酒只怕伤胃。”
“自然是暖了的,知道你老人家肯定要念叨。”沈彻接过丫头送上来的解酒汤饮了。
纪澄在一旁看着这对祖孙说话,心想老太太果然最偏疼沈彻,无怪乎养出这样个纨绔性子来。
一行人开始下山,老太太和苏老夫人坐了竹轿走在前头,回头嘱咐沈彻看顾着纪澄一点儿,“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山最易摔跤,再多叫些人服侍寻阿芫和阿荨她们,仔细摔着。”
沈彻一口都应了下来。
纪澄走在前面,沈彻断后,彼此中间隔了许多丫头和仆妇,完全不存在避嫌的情况,只是纪澄有心同沈彻说话,生怕回了沈府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