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柳曼这么问，沈翊晗终于重重吁出口气说：“我想要你们当年调查的档案。”
“你想重翻旧案？”柳曼吃惊地眼睛都瞪大了：“那不可能，那些档案早就由上面封存了，再说你是当事人，不能参与调查，这是规定。”
沈翊晗却早有准备，笑着说：“我可没想重翻旧案，只是因为现在这个案子里牵扯到了一个旧人，我需要当年那个案子的资料，这总不违反规定吧？”
看柳曼没有辩驳，他又循循善诱地接着说：“柳曼姐，咱们在一起工作这么久了，我还能不知道你的习惯？那些档案你一定有备份。”
备份她真的有，这是她多年的工作习惯，沈翊晗倒是把她摸得很准，可是要不要给他？其实她也明白，当初那件案子，上面不让他查，并且还把他给调离了，这事儿始终是他心里的一块病。
如今好不容易有个契机，他是一定不会放过的，现在从她这里拿资料，也摆明了是想绕开上面，柳曼咬着唇犹豫了很久，终于说：“那我有一个条件。”
沈翊晗一听她这话就知道这事儿已经八九不离十了，立刻很痛快地点点头：“你说。”
“我要跟你一起调查。”给他资料柳曼其实挺矛盾，她想着毕竟当年那件案子沈翊晗牵扯太深，现在虽然时隔五年，可很多情况都还是未知，如果真的有什么控制不了的局面，有她跟着至少不会让局面变得更糟，即便出现了最坏的结果，上边有她顶着也能为他减轻不少压力。
沈翊晗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唇角一勾：“柳曼姐，那就说定了。”
柳曼没想到他竟回答得这么干脆，不由一愣，等等，他眼底刚刚闪过的那道光是怎么回事？她正想拉过沈翊晗仔细问，却被身上的手机铃声打断。
她掏出手机，皱了皱眉，很快把手机放在耳边：“陈煜？什么事儿？”
陈煜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柳曼姐，有消息，据说死者有个闺蜜知道她业余时间打工的事儿，我刚刚和对方约了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