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名魏国大夫很好的开始履行东道主兼导游的职责来,长袖一挥说道,
“前面那楼便是了,与另两家不同,这酒楼并不是租的,而是去岁近岁末时便买了下来,然后便拆了重建,冬日里也在赶工,不过还好听说给的工钱足,又多半是主人的家奴,所以一个冬之后,便建好了,刚好这个月也就开了张。”
望着这虽然只有两层楼高,但在这个近乎二维面的古代城市中,还是显得有些鹤立鸡群的崭新酒楼,周扁忍不住叹息一声,还是有钱好啊,有钱就是任性,推倒重建,居然冬天还赶工。
渐渐走的近了,也能望见那建筑上细致处雕工优美,不止赤黄的几种古朴色彩犹自反光,显然还是崭新的。酒楼处有着男女侍者在招呼客人,虽未见多么的主动邀客,但还是有着一拨拨的客人昂首而入,或者笑谈而去。
众人饭饱而来,路上又耽误了时间,这会自然早已过了饭点,但却仍见这酒楼来往客人众多,这酒楼的生意之好,可见一斑。
怀着一丝不服气,周扁一行人终于走到了酒楼之前。
抬头望去,四个如飞舞般的魏国篆书,成仪酒楼,一张原木牌子就这样高高挂在正中。
那酒楼的侍者已经迎了上来,一躬到底,“几位公子大人,是用膳还是闲坐?”
“还能闲坐?”王孙满好奇的问道。
不过周扁已经猜到了,果然听见那侍者躬身道,“就是不点菜肴,我这里有上好的雅座,可以用点小吃,茶水,赏点乐声,舞蹈,公子几个聊下天,一下午时光很快能过去了。”
“还可以这样?”王孙满愈发的好奇了,宁越则是皱了皱眉头。
“正是如此,公子有所不知,刚推出时我安邑人倒也好奇,不过听闻临淄早就有类似的,所以大家也都接受的快,如今应该已是安邑城中最受欢迎的,嗯,倒是听闻还有几家酒楼想要效仿。”魏国大夫接口道,然后便是一伸手。
“诸位请吧。毕竟还是要亲身体验过了的好,今日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