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起来,拥挤的街道一下子变得宽敞起来。
其实和韩使的车队来之前,街道上的人是差不多一样多的,只是刚才为了给车队腾地方,街道上的人都被魏兵赶到了街边,挤成了一团,而现在自然就感觉宽松了。
“我们还是继续去那成仪酒店么?”宁越问道。
“去啊,天还早,难得出来一回,为何不去?”周扁反问道。
于是,就着午后饭饱的懒懒,一行人缓缓向南走去。
“你说我们的酒店叫河洛酒家,还有方才魏大夫所说的三川酒家,都是以地名为酒店名,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周人开的,是韩人开的,那这成仪酒楼所取名的成仪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也是个地名?”光走不说那是赶路,众人这是在闲逛,所以没走两步周扁就发了问。
众人顿时开始思索,这个成仪到底是不是个地名。
虽然有史可查或者代代相传的那些,也就几百年的时间,但地名的数量应当也是极为繁多的,那时又没有百度,这会在街上又没有典籍在手,便只能靠人脑去想,一时,除了周扁外,一行人全部开始了低头思考。
樊馀也在使劲思考,虽然他读的书不多,但他这会也确实很努力的在回忆了,不过也正因为他读书不多,所以记得的那几本书很快就过了一遍,没有成仪这个地名。
四下一看,见宁越王孙满都还在沉思,包括魏国大夫们也都在沉思,甚至公孙或也低着头,再一看,却只有苏锐目光如柱,右手扶在剑柄之上眼神扫着街道两旁。
樊馀顿时心中一惊,自己的职责乃是护卫大王,陪大王聊天解闷那是宁越的事,怎么自己刚才也沉浸其中走了神,幸亏无事。
又走了几步,还是没人出声,那大王也只是好奇的打量着两排商铺,樊馀心中一想,不过是个酒楼名字,有什么好去猜测的呢,于是便嚷道,
“一个酒楼名字而已,一会去问问店家便是了。”
不料这时宁越抬了头,不过却是望向周扁,“大王,或许这不是个地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