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人可恶,不趁此时,如何能报围城之辱?”子东强双手猛的抱在一起,全身甲片也是跟着晃荡一响,可见其用劲之大。
“那就去吧,自己小心一点。”卫侯无力的摆了摆手。
那两军魏将连同子东强以及那小校一起行了个礼,掉头离去,只留下一阵甲片咣当咣当响。
目送自己的大儿子走下城楼,卫侯忍不住叹了口气,“年轻啊,年轻!”
说着说着卫侯走到了城楼前沿,向下望去。不过在卫侯身后一些年老贵族或大夫,却在心中将卫侯的话给补齐了,“年轻啊,年轻就是冲动。”
随着那几名将军下了城楼,很快城楼下就听得吱呀一声,那是城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整齐的脚步声响起,一排又一排的手持长戈的披甲兵士跑了出来,出城后直接奔向前方,不作丝毫停留。
由于城门的限制,出城的士兵一排只能有五个人,一千排之后,这些长戈兵才全部出城,之后空了几步远,后面则又是一队队的士兵跟着出城,而这些士兵无论是披挂武器还是身材气势队形等,都远远逊于前者,显然他们并不是一路军队。
然而卫侯更关注的则是后面的士兵,一直紧紧盯着,目送这又是五千人全部出城,摆好阵势后追向前面已经走远的军队,一前一后奔向远方,向着五里外的齐军小部队杀去。
显然这后面的五千人是濮阳兵,那前面无论是武器还是训练都看起来强很多的士兵,则又是哪路军队呢?而一向孱弱的濮阳兵又何以敢出城作战呢?
目送后面的五千濮阳兵走远后,卫侯忍不住深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他的大儿子就在其中,他说服不了他的大儿子,他的大公子不仅坚持要尾随出城作战,还要亲自披挂上阵,卫侯争不过,心一软便答应了。
但自己的儿子出征,他心里又怎能不担忧呢?
似乎是望出了君父心中的忧愁,卫侯身后的小公子子南劲出声劝道,“君父,长兄武艺高强,定然无恙的。”
不料卫侯却只是回头斜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