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不过看着那些个长的胖的厨子,还是有人忍不住要在心中骂一声,不知偷吃了多少好东西。
而今日却又有些不同,早饭过后,几个管事的却将数百人都召集了起来,有领头一年轻人大呼道,“这些时一直打胜仗,大王很高兴,前些日子过问了一下洛阳的民夫有多少,白大夫竟说只统计到了半个月前来的,大王说,最近来的也要记着,好算工钱,大王真是个好主子啊。所以为了清算人数,今日再点一次名,没有点到的便是最近半月里新来的,现在开始点名,点过了名字的就到后面干活去。”
不过这也是经常的事,王室不可能每天都登记,所以一般十来天到二十天重新登记一次,并且还规定了,若是今日点名没到的,可是要扣除这多少天的数额的。于是大伙还是很积极的。
说着,这名管事的便取出一卷竹简来,的确,大王要求,可是将人名和住址都登记了的,着实浪费不少好竹简。
六百多人,人数倒是不多,点一个名就划一笔,又清理出一些冒名顶替想要答两遍到的,也花费了小半个时辰方才点完名字,最终场子里剩下了十一人。管事的一声招呼,从人取出漆笔,便开问起来,“名字,哪里人,干多少天了?”
“刘丁,成周东沸乡人,来干活五天了。
“下一个。”
“周雉,巩邑人,来干活十二天了。”
管事的顿时抬起眼来了,盯住了眼前这名高大汉子,足足比旁人高半个头,肩宽背直,双眼还透着彪悍,一看就不是个寻常庄稼汉子。
“巩邑城内哪儿的?来洛阳前是干嘛的?”管事的追问道。
虽然很奇怪为什么多问了自己几句,但这汉子还是想了想后回答道,“巩邑南街的,帮人挑担子干活的。”
管事闻声大怒,一把丢下手中的笔,“你这是瞎编,巩邑哪儿有南街?”
“哦,我说错了,是巩邑北街的。”那汉子也有些紧张了。
“哦。”那管事的捡起手中的漆笔,想要接着写字,那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