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韩军知道了。这次招诸位来,就是共同商量此事,诸位可有什么主意?或者,诸位以为,这投石器,韩军是如何知道的?”
开会真的是件很头疼的事,与其套话半天,不如直接切入主题,高效、直接。
果然大王一发话,下面就又开始交头接耳了,洛阳王室朝廷一贯的作风。有的是在商量,有的是在探风,不过也有不少人沉默不语,看来多半是有自己想法的。
“大王,老夫也曾设想过,我洛阳四面皆有城墙,兵丁巡视昼夜不断,按说城内消息是难以传出城外的,而军中将士们都是洛阳本地人,招兵时皆有乡人互保,应无韩人混入其中的可能。而前些日子城中查出过有韩人作乱,或许是这些韩人送了出去?”太师疑惑着首先开了口。
接过话的是白圭,“太师,我也想过,若想要得到投石器的模样,必须得靠近方可,而洛阳城头两百多架投石器就在城墙内侧,韩军没有攻城时,只有少许民夫守卫,城中之人皆可前往观之,所以,这投石器还是很容易知道其构造。难点却在于如何将消息送出去,要将消息送出去必定要经过城墙,难道有人趁天黑翻出城去么?”
少师却是不乐意了,“白大夫,城墙上昼夜皆有军士巡守,前些日子是略有松懈,而韩军开造投石器也只是十天以前,那时我洛阳城头巡守已十分严格,并有大王亲卫队巡查,韩军若是早得到消息,断无等到十天前才开始造的可能。老夫以为应不是半夜从城墙翻城而出,当有其他途径。”
“难道是水道,城中也有河水通往城外,若是将投石器画在布上绑在浮木之上,顺水漂出,韩军或可以得到。”说话的是赵骈,看来他也好好想过。
不过却被宁越摇头否定了,“赵大夫,城中有三条水道通往南边的洛水,但都装有木栏,每天都有人打扫,城中浮木难以漂出城外。且若能漂出城外,这几日洛水汹涌,韩军如何打捞的起来。某以为不是通过水道。”
赵骈顿时有些努了,瞪眼望向宁越,不过大王面前还不敢放肆,话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