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锐嘴上虽一样的在说着恭维话,但心中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今日见了周室的沉着冷静,以及那惊艳的神射,苏锐不由在心中产生了疑问,当今周王室,真的还是昔日任由诸侯搓圆捏扁的衰败王室么?
看着周围诸将一片眉开眼笑,苏锐却是心中暗自想到,一个月,真的很长吗?只怕,不光是今日,这十多万大军,都要无功而返了。
果然片刻后,便见大将军摆手止住众人,咳了两声,正色道,“诸位,君上仁慈,宽限了我等的时限,又送来了粮草,但我等却不可因此而有半点松懈,昨日洛阳城头的守势,尔等都看见了,可谓是异常严密。由此看来,周室不仅准备充分,军中还有能人坐镇。诸位还是好好想一想,如何在一个月之内攻下洛阳或者逼迫周室求和,诸位对此可有什么想法?”
听到大将军如此发问,苏锐却是笑了,若是大将军如同诸将一般都因为眼前的一月时间而一直亢奋,那也就不是征战四方的大将军了,也不是苏锐所敬仰的大韩军中第一人了。
而帐中诸将,听见大将军厉声发问,也是立刻安静了下来,是啊,这是个甩不开的问题,如何完成君上的目标,摆在了每一个将领的面前。
于是,众将收起方才一副轻松模样,先是正襟而坐,尔后便又轻声交谈起来。片刻后,方才又有将领说道,“大将军,我军今日已砍伐了不少树木,我们先花点时间造些棚车和望城台,然后再大举进攻,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其实韩军此来是带的有不少棚车的,只是在巩邑一把火给烧掉了不少,不过这话这会却是谁也不敢说。
大将军点点头,看来这些个将领还是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接着说话的却是个年轻人,韩进。“父帅,孩儿思虑一番,的确只能攻打洛阳东面,而洛阳东面城墙又重新修补过,格外坚实,孩儿以为,不光要多造棚车之类器械,还可以分而攻之,洛阳东面城墙有数里地,我韩军人多,可以分三路同时攻打三座城门,周王室兵力有限,必然疲于防守,而我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