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中桥更是不干了,“某也知先生乃洛阳学宫中的夫子,读书写字,某是不如你,上阵杀敌,只怕先生还是略逊于养某。先生在一旁看着便是,若是养某射的好,能得先生一声称赞,某便知足了。听候王命,弯弓向王命所指,乃养某之责,又何敢烦先生代劳?”
听得养中桥这番话说的极为得体,一旁的少师等人都要摸胡须了,却不知颜高如何应答,众人又转头看向颜高。
只见颜高依旧不温不火,“养壮士所言差矣,为天子效力,乃子民之责,但有所能,皆不敢辞也。射箭之事,颜某也习之,百步之外,颜某或不如壮士,百步之内,只怕相差不远也。若有难为之事,颜某自然不敢出头,尚还要仰仗壮士之威,而如今日之事,某能为之,又何须劳烦壮士?还望壮士大度,让颜某也有机会效力王架之前。”
见一圈众人都没有接话,那养中桥眼珠子转了转,却是笑了,拱手说道,“某非小气之人,只是大王下命之人是我,若颜公子有意,还需大王许可方行,某自无意见。”
“如此便多谢了!”颜高冲那养中桥一拱手后,又转身面向了周扁,“不知大王意下如何?”
这搞的,两人争了几句,皮球又踢给了自己。但是有人相争,终归是好事,只是要看如何处理了,不能打击其中任何一人的积极心。
想了想后,周扁抬头冲颜高笑道,“本来本王是想看养壮士神射的,却奈何先生相争,本王也不知取舍。不若就让颜公子先射一箭,供本王与诸位一观,若成便好,若不成,则还是有劳养壮士。养将军如何啊?”这最后一句话却是冲养中桥所说的。
想来想去,这是周扁认为两不相偏的最佳方法,因为若不让颜高射,的确人家也争了这么久,养中桥也有退意了,而若让颜高射,自己又本来是喊养中桥过来的,怕养中桥心中有想法,那就让颜高先只射一箭,中与不中,就看天意了。
果然养中桥微微一笑,拱手答应了。
不过其实,包括周扁在内,城楼上许多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