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苏锐也是个能人,首日攻城便能看出问题的关键,并想出对应的解决方案,不可谓不聪慧敏捷,难怪在韩国朝内,都极其看好此人的将才。
不过这投石器的威力太过于明显,反倒王室军队的纪律性和良好的训练却给掩盖了。
老将军点点头,“说的确实有理,舍弃东面,再攻北面和西面也不大现实,洛阳西边是条数丈宽的河水,我军还要渡河,难度更大。再说北面,老夫今日令人查看了,洛阳北面城墙上也有投石器。并且上午时东门处投石器只有五台,到了近午时便变成了七台,下午更是变成了九台,可见这投石器移动起来也是极为方便的,所以,老夫决意,继续攻打东墙。而大军自明日起,分些兵力出来造棚车和瞭望台,再多造些云梯。我军的粮草已只剩七天,诸位,七日之内,务必拿下洛阳!”
“诺!”一圈将领纷纷拱手称是。
不料却有一道冷声响起,“大将军,某家有话要说。”
众人一看,却是统帅上午三个万人队之一的公子鲍,同样也是当今韩侯之族叔,五十多岁年纪了,封为前军将军,手下一万人。
只听其冷冷说道,“如何攻城,老夫自然晓得,却为何要听苏锐这黄口小儿指挥?若非是在洛阳城下,恐惹王室笑话,老夫中午便要叫苏将军好看。大将军,还望下次不要再派少经战事之人前来督战,不然恐怕众军难服。”
说罢,另两个前军将军也跟着附和起来。看来,韩国的派系相争,不光是朝堂之上,军中一样也精彩。
此时,大将军不得不充当和事老了,只听其轻咳两声,“诸位,派苏锐督军,乃是老夫之意,或有所欠考虑,日后再不会有此事。至于公子鲍尔等三位,今日麾下之兵损失重大,明日你们便同弩阵等兵一同留在营中,令手下兵力造车。老夫带其余兵力再去攻城。”
大将军开了口,还是不得不服,三位将军都拱手答应了。
不想苏锐却站了起来,“大将军,某愿明日充当先锋,邀战洛阳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