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于诸侯!”群臣激昂的声音整齐的响荡在大殿之中,掩盖不住的豪气直冲殿顶
伸手止住众臣们的呼喊,周扁平声道,“诸位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见没人回话,周扁点了点头,“若有什么想法建议,还请诸位不吝教我,若有理,本王定将为之记上一功,若无理,本王也不会怪罪当前韩师逼境之时,无论何时何地,均可直言于本王时间紧急,诸位这便去忙吧!”
“是!”群臣自然也都知与王室与洛阳荣辱与共的道理,一下子便走了个精光,各自在各自负责人的欠下,忙去了
然而大殿中还剩下一人,独自站在殿中却并未离去,白衣翩翩,正是白圭
“白卿,有何事?”周扁走了下来
“回大王,的确有事可否换个地方?”
“好,走,后殿说话”虽心存疑惑,但周扁还是将之带往了后殿密室之中
坐下后,白圭便拱手道,“大王,上次臣曾说过,韩侯定不会承认是为了铁矛而冒犯王室,所以为了颜面,必然会再次攻打王室回去后,臣又反复想过了,若想要铁矛冶炼之方,大可以遣使索要,若索要不成,还可以商贾之事买之,又何必径直出兵,以兵戈相向呢?而郭衡之说,或夸大其词,或卧耸听,以促成王室与之合作,商人逐利而已,当不得真故而,臣以为,韩侯决然出兵,定然有其他目的”
其实这个问题,周扁不可能没有想过,也想过几种可能性,却都只是猜测,正要与人印证,于是周扁迫不及待的问道,“白卿以为是何目的?”
“大王,我王室自我王登基之后,先收巩邑孟津,再夺周公洛阳,先后不过一年之内,其发展不可谓不快,其崛起不可谓不突然,如今我王室已辖有洛阳一城,成周巩邑二邑,还有孟津和大河之北的温邑,除此之外,四周皆是韩国之境到此之时,我王室若想要再发展,只能寻之以刑丘缑氏等韩国之地,故而,韩侯决然冒犯,想要遏制住我王室的发展,甚至让我王室成为其之傀儡,任其摆布,则韩国南北相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