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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越的突然举动倒是吓了周扁一跳,忙身不由己的身子向后倾去刚一动便感觉到了不妥,于是又坐直了身子,思索起来,宁越常随侍于自己左右,想来是知道些自己的想法的,此时问来,定然不是为了太后的突然前来,宁越才没那闲工夫管天子家事,他所说的定然是有所指吧于是周扁试问道,“宁爱卿问的莫不是变法之事?”
成周的农户已经实行二十税一了,而洛阳的因为顾忌满城贵族所以还提都没有提,同为天子之地,却待遇不同,这始终是周扁的心头大患zee
没想宁越说的还真是此事,只见其一拍大腿,“着艾正是此事臣下细看大王往事,只觉当初在成周的变法三章颇为可痊又尤以田税之法为重,如今成周二十税一,郊外平民皆口称王恩,纵观文武时期乃至三晋和田齐,皆是得民心而后得国,所以臣以为民心所向关乎王室兴衰,大王此举甚妙只是到了洛阳却并未立即推行,大王虽未明言,臣下私自揣测,乃是为着这洛阳一些贵族大户之故吧不知臣下所言是否?”
自己确实没跟宁越细说过此事,太师白圭等人自然也不会透露,看来还真是他自己揣摩出来的,不过此事稍微一想便明白,王室中人明白,那些贵族大户也明白,只是大家都没提上台面说而已,但始终是道横在面前的坎所以若是这宁越果真有办法,倒也不妨一听,于是周扁点头道,“爱卿所想正是,不知爱卿有何高招?”
只见宁越又挪近了点,几乎都要凑到周扁耳边了,轻声道,“臣下以为,邓氏谋刺大王乃是逆反大罪,可借口找着邓氏余孽,将与邓氏关系紧密的家族,以及方才臣下所说的昨日有异动的家族,统统灭掉,一来为大王统治洛阳扫平了障碍,而来可携灭族之威,推行新法,则再无人敢有异议也”
此事太大了,宁越还真是敢想,周扁一听顿时大吃一惊,四下一望,见身边只有两个一直跟在身边的忠心护卫,这才稍稍放下了心也难怪宁越非要等田氏等人走了才说,若真是仅仅说昨日的一些贵族异动倒是不必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