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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周扁脸色通红,身子微颤,一眼望去便知其心中紧张,还不等周扁出口解释,白圭却是哈哈大笑数声,抢着说道,“在下口称敬佩公子,又怎会言行不一,方才所言,只是怪显公子不早些来找在下,并无他意,望公子勿要见怪公子有难处时能想起在下,却是不拿在下当外人,在下心里正是欢喜不已却不知公子遇了何难处,要在下如何帮忙?”
周扁不由擦了把冷汗,其实自己也是太忙了,又太小心了,不然定会早些上门拜访的现在来求帮忙确实是有点突厮,不过自己却不愿放弃,毕竟这么大一笔钱王室的确拿不出,便只得赌一把,目前看来却是赌对了一大半了其实身为天子,屈身到商人家借钱,虽然后世的皇帝也是有过的,但毕竟还是太掉身份了,所以周扁决议如此,其实还是存了心来看看白圭此人到底好不好打交道,到底有没有可能为王室效力
整理下思路后,周扁开口道,“在这洛阳城里行商,若没些人照看场子,怎会做的下去,所以某之天然居以及其他产业都养有闲汉,不料前几日却被周公遣人抓了起来,索要巨额赎金,某家财已空,却仍不愿放弃手下,思来想去,便来求救于公子了”
“周公手下主事之人,在下也认得几个,可需在下前往说情?”白圭思索道
周扁忙摆摆手,很明显,周公针对的是王室,如今自己身份都没和人说,那能让外人插进来“谢公子好意,非是某不信任公子,而是那主事之人油盐不进,难以说通”
“却是何人?”白圭追问道
子黑派来报信的人也提起过,于是周扁仔细回想一下,这才说道,“此人姓宁名越”
白圭恍然道,“原来是宁大夫艾此人对两代周公倒是极其忠心,确实难缠”
这几天一直没注意让人打听这宁越,此时听白圭口气似乎认得,便道,“愿听公子说说此人”
“宁大夫乃魏国中牟人,世代种田为生,到了他这里,却觉得种田太辛苦,便问朋友怎样才能免除种田的辛苦,朋友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