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话到嘴边,却硬扛着说不出口,现在自己拿什么去招揽别人,何况这人还没弄清楚身份及家世,换句话说就是还不够熟,周扁相信凭自己慢慢来,也必能振兴大周,所以也不必为了一时之冲动,毁了复兴的消,如今行事犹如走独木桥一般,一步错,满盘输,宁可慢,不可乱艾自己可没有本钱再从来于是笑笑道,“天下列国众多,以公子之才,想必公子心中早有定议,却拿来考某,这不是难为人么?”
“呵呵,不瞒公子,在下近日确实偶有所感,已有大致想法,但此刻却还没做最后决定,故此还不便与公子说,往公子见谅”
“好说好说,愿公子早日大展宏图,来,再请公子一杯”说着周扁又举起酒盏,心里却想着,若是招纳不得,也必得结交,若是此人日后到那些个诸侯强国谋得高位,若与王室交好,也能相助王室一番
又是一杯酒下肚,白圭已是摇晃起来,“其实公子之才,远在在下之上某虽能据天时而定买卖,却终不如公子平白生出这世间无有之物,人无我有,做起来便如抢钱一般,在下不如公子也,在下不如公子也在下喝醉了,公子不要见怪啊”
“白公子太会说笑了,其实都是些小玩意,上不得大堂的,只能偶博世人一笑也,呵呵”周扁脸色却是一窘,别人虽不知,但自己心哪会没数,其实自己搞的都相当于是作弊
白圭又道,“公子太谦虚了,依在下之见,公子若真是专心行商,只怕不出数年便成天下首富,什么猗顿,什么郭纵,都要靠边站公子大才,公子若是不嫌弃,便与在下先做个朋友如何?”
周扁慌忙点头
“在下今日是喝多了,若是来日显公子有空,一定要来我白府做客,我家虽无好酒,但美食却是少不了的,我家住在洛阳城东北,北大街白府便是,公子一定要来”说罢白圭冲门外大喊起来,“伙计,结账”
“白公子这个朋友,某是交定了,今天既然是在某家酒店里,怎好还叫公子付钱,便由某请公子了”周扁慌忙拦住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