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初上,周扁一摸肚子,又饿了,正巧看见前面一家酒楼,花灯招展,匆匆入楼者皆着华服,便道,“兄台也饿了吧,不如晚上我们就在此间酒楼,再把酒细细相谈?”
孟辕却笑道,“中午一顿便叨唠小公子了,晚上某却和朋友有约,想必其已等候多时,若不是小公子提醒,某却要忘了,罪过罪过不如就此别过,来日有缘再见如何?”
没想却被拒绝了,周扁仔细瞧瞧孟辕,只见那孟辕眼神恍惚,再细细一想,依此人知礼的性格必不会让友人等候到这么晚,想来多半是谎言,定是中午将周扁宰了个大的,晚上不忍心再蹭吃了,想到此周扁不由对此人多了分好感,也不拆穿,便回话道,“兄台既然已经有约了,那某便不好再强邀了只是今日与兄台言谈甚欢,某心中喜悦,却不知下次却往何处,寻兄台再聚?”
孟辕更加低头,“某想来居无定所,只是若还在洛阳,每十日便往太庙一游,以表心中敬畏之情这家酒楼并不适合小公子,还望小公子另选别家就此别过,小公子还请留步吧”
说罢便冲周扁恭敬行了一礼,转身离去周扁目送孟辕离开,却听樊馀一旁埋怨道,“公子,这是什么人艾尽骗公子吃喝”
“呵呵,我们跟着他也晓得了许多,再说此人乃士子,想必是落魄至此,能帮扶一二,也算是积德了”周扁说着回头看去,只见樊馀犹自不服气,正欲开口,便接着道,“好了,本公子知道了现在我们也饿了,我看这酒楼还不比中午那家豪华,也不知为何去不得,本公子倒要瞧瞧”
说罢便率二人昂首而入半响后,只见三人狼狈退出,身后一美貌年轻女子追骂出几步后,眼见追不上,却又挤出笑脸迎上另一名公子三人直奔出一里地后这才停下,周扁望去,只见那其余二人也均是面色赤红,几乎都能挤出血来,想必自己也当是如此吧,便笑道,“呵呵,原来这里却是喝花酒的地方,孟辕那厮也不说清楚,害我等如此丢人”
心中却不禁痒痒道,反正在古时这是合法的,待得再过几年,便大着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