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白玉雕栏,雕工可谓浑然天成,在复前行,那一碧荷池对面,栉比林立,崇楼高阁,上覆金黄琉瓦,俱是朱漆雕镂,在碧空艳阳照耀下,光华闪闪,愈显得流光溢彩,瑰丽夺人。
转过几座朱漆雕花小楼,一座古朴小楼出现在他的眼前,虽不似远处栉比的辉煌阁殿,倒也十分整洁清静,加之小楼附近,俱是参天修竹,竹叶送风徐徐晃动,送出沁人竹香,恍然让人只觉如立世外。楼门上旋着一方檀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雕着三个苍劲大字:聚啸堂。
萧依寂游目扫视,越复前行,就见聚啸堂的门大敞四开,门内不时传来一两爽快调笑,气氛好不拘谨。院中仍是打扫的整洁一新,片叶不留,一旁修篁各枝绽放,奇花数盆,显得十分淡雅,萧依寂不觉心头一暖,之前阴霾一扫而空。院中一颗参天巨树,孤峙耸立,独木遮天,凭风作动,沙沙有声,叶隙泻下的灿然日华,幻起道道金光,树下石桌旁,正环绕坐着几人低声讨论着什么,娇声豪语,不绝于缕,一时间闹嚷成一片。
“五师兄回来了!”一声轻呼,尚未及萧依寂反应,便见一道青色人影,如飞驰来,脚程之稳,身形之快,捷逾流星,正是神色尽透紧张的上官云翀。
此刻,上官云翀掠地而来,星眸一扫萧依寂,心中连连震骇的汗如雨下。眼前一身血污,衣衫破烂不堪的男子,哪里还是自己仰慕倾羡,不可一世的萧依寂?此际间,飞驰到萧依寂身前数尺,急忙收敛身势,随即心内一酸,星眸顿时涌满泪水,泣声叫道:“五师兄!”
萧依寂神色略微一怔,他本以为第一个耐不住性子冲来的人,必然是自己惦念的洛吟霜,却没想到竟是星眸微红的上官云翀,心念一沉,随即,丹唇嘴角不由泛起一抹苦涩笑意:“男儿有泪不轻弹,云翀你哭什么?我这不是没事?”
“五师兄!我以为我再也看不见你了,纳兰大哥来的时候,说你身中剧毒,又有重伤在身,为了让他们带着金银果逃出那个什么峰的,一人留在了哪里,只怕是凶多吉少。我真没想到现在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