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依寂抬首上看,这名男子,年纪尚轻,最多不过弱冠年华,稚气未脱的脸上,仍是带着一丝疲态,虽是站立身体极为‘挺’拔,却是下盘不稳,内力尚浅,虚若骨外。.:。目光至此一顿,心头一喜,虽然他离他距离尚远,但仍是在他的控制范围里,一旦有必要,他能够轻而易举将那护卫身上的长剑,归于己用,心念及此,才微微放下心来,却听耳边传来一声断喝:“纳兰坛主,且慢!”
断喝声才落,就见那公孙繁,脚下轻轻一点,肩膀一晃,便已是来到纳兰荀身前,挡住了去了。而他方才落脚之处,平白多出一个深有两寸的脚印,正是出自公孙繁的脚下。萧依寂不禁心头猛地一颤,着实没有想到这看起来的黑壮汉子,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公孙繁这一招轻功,非似他们所使的轻功,虽是同样以内力催动,却是将内力全部灌于‘胸’口待发,脚下反倒不估计快慢,令自己能够在奔逃之间,以最快的速度反击,可见,这公孙繁实是心思缜密,神居城府的老练人物。
只怕是要骗不过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萧依寂心念急转,趁着那公孙繁与纳兰荀纠缠之际,暗凝功力于双掌,蓄势待发。
“纳兰兄,你看,今夜这山上事多,你也不急于这一晚见总坛主,不如我们到我舍下,小酌几杯如何?前两天我到山下打上来的好酒,可是还没有和别人喝过,不知,纳兰兄可否赏个兄弟这个面子?”公孙繁见纳兰荀面‘色’立变,眸光一旋,立即憨声说道,似是对纳兰荀那带着杀气的目光毫不在意,嘿嘿笑了两声,似有深意地说道:“你看,今日有位姑娘在,又正值月‘色’中天,天气晴好,正是喝酒的好时候,纳兰兄何时不能拒绝我啊!”
他口中话语不紧不慢,极为恭敬,尤其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似是对纳兰荀劝说。然而,在他的背后,一双手凝着真气,伺意而动。
月华灯火下,总有些东西无所遁形,就像此刻公孙繁的影子,那么真切。就在公孙繁束在背后的双手,微微朝身后的护卫做了一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