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如同一般,其余几个青竹众也多有不甘,对宋传真的落榜犹自耿耿于怀,然而作为当事人,宋传真的心境却要较他人好得多。宋传真单手摁着右肩,竭力的卖出了一个谦和的笑容,说道:“看来张师兄破入脉师境那是指日可待了,传真自认为不再是师兄你的对手了。”
张纵微微一怔,他本想好好羞辱一番宋传真来着的,没想到对方主动卖了个好,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如此一来,张纵还真是有些开不了碎口。张纵轻叹一声,吐到嘴边的话又让其吞了回去,看着宋传真那牵强的躬身礼,张纵顿了顿也不着边际的回了一个,旋即便率先拖着伤痕累累的虎躯下了斗台。
而就在张宋两人分出胜负的同时,贵宾席上,崆剑门的两个男弟子终于有了动作,青衣男子与白衣男子四目相对,嘴唇微微蠕动,却是在隔空传言,刘辅圣等人就拥簇在三人的旁边,碍于礼节问题也就没好意思截听和多问。
过没多久,白衣少年便似乎做出了决定,“铮”的一声闷响,背后的长剑应声而出,剑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的变宽、变长,但见那弟子轻身一跃,双脚站到了宽大的剑身上,随着他的一声轻喝,长剑缓缓颤动,一道若有若无的光芒自剑身散发而出。
“咻”
下一刻,白衣少年便出现在了斗台中间,淡青色的长剑也不知何时恢复到了原状,好似灵蛇一般静静的游离在他的周身。
白衣少年气定神闲的站在斗台中间,淡眼打量着台下那些观战的洛石门弟子,说道:“在下崆剑门弟子欧阳铭,今日有幸恰逢贵宗的武考圣会,早听说洛石门有几个极为优秀的弟子,欧阳铭斗胆想向在场的各位请教一二,不知有哪位愿意上台赐教?”
全场先是冻结了几秒,许多人都没想到作为超级宗派的精英竟然会真向洛石门这等小门派叫架,欧阳铭的言辞虽然平淡,但任凭谁都能感受得到在这平静的话语后蕴藏着一份傲气与鄙弃,这是一种来自骨子里的看不起。
诧异过后,不少弟子纷纷交头接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