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小子的心也太黑了些,害得姐姐二八芳龄就守了活寡,诶,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姐,说违心话了不是?那姓龚的书呆子要相貌没相貌,身子骨更是柔弱得跟个娇娘们似的,要不是他娘的投了个不错的胎,有个郡守老爹,那娘炮就是一滩软狗屎,能配得上我那如花似玉的姐姐?”
女子娇笑,笑骂道:“那短命相说到底毕竟是你的姐夫,哪有像你这般做小舅子的,也不怕你姐夫在底下听见了不答应上来找你麻烦。”
身份为朱家孙子辈老二的朱孝诘吐出一口浓痰,阴测测的冷笑道:“让那小子占了我姐姐大半年的便宜,只是喂了不痛不痒的毒药,而没有亲手砍下他的脑袋和子孙根,就已经算是善待他了。”
被前者称为姐姐的女子,自然便是先前嫁入清河郡郡守宅邸做儿媳妇却忽然在守孝期间消失了踪迹的朱晓柳。
朱晓柳与朱孝诘两人虽为亲姐弟,但全然不顾伦理纲常自幼相恋,真可谓是“姐弟情深”的很呐。
此刻姐弟俩秘密私会于山麓阴面的一间隐秘竹寮,这间居于深山隐秘处的竹寮是两人早些年一起亲手搭建的,这些年来亲眼见证了姐弟两人的“深厚感情”。
朱晓柳侧身面前同样躺在简易竹床上的朱孝诘,伸出修长且柔软如蛇的手指蜻蜓点水在后者的鼻子上,轻声笑骂道:“就属你最是蛮横不讲理。”
朱晓柳忽然幽怨的叹息一声,“也不知道我朱晓柳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让我今世遇到你这么个连自家姐姐都不放过的冤家,诶,小女子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以后这日子该怎么办啊。”
朱孝诘张口将姐姐的纤细手指咬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姐姐方才这话,做弟弟的可就不爱听了,哪能叫造孽呢,用咱那老祖宗的话来说,该叫享人间清福才来的妥当。”
女子不以为然道:“到最后咱那老祖宗不就没落得个好下场么?”
朱孝诘突然发力,狠狠的咬了女子一下,后者身子一个激颤,朱孝诘眼眸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