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丫头似乎并不愿意修炼,把那少女妖主气得不行。
终于,在到了半山腰的,隐然可以瞧见山庄巍峨房舍的时候,妖主琅玕掀起帘子从马车里探出了头,只见其望向山顶时脸上露出微微的讶异之色。
无意间眼角余光瞥见前者这一细微异常的李玉宸不动声色的靠前,轻声道:“前辈,有何不妥吗?”
“一点小意外,之前丢的东西居然在这里出现了,怪不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愈是靠近那种感觉便愈是清晰不过。”出自葬妖山的琅玕冷笑道。
尽管已经知晓了前者的身份,但瞧见一个稚气未退的小女孩脸上这幅该是老者才有的神态,李玉宸仍旧觉得这古怪别扭的很。
对于前者显然是若有所指的话,李玉宸这个局外人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有前者在想来是整不出啥幺蛾子。
李玉宸忽然笑着问道:“前辈,你这几日教那丫头的缚神术可就是世人口中那...神鬼莫测的摄魂术?”
前者淡淡的瞥了后者一眼,“你适才原本应该是想说阴毒之类的词语,而不是神鬼莫测吧?”
李玉宸不置可否的讪讪一笑。
只听琅玕没好气的冷声道:“真不知道当年按老实结巴的张小道士怎么就教出了你这个一肚子城府的弟子。”
后者听了不禁心中一凛,感情师傅他老人家也与眼前这位有过相识,只是这些年都不曾听师傅说起过。
“前辈莫不认识我师傅?”李玉宸问道。
妖主琅玕神情忽然有些恍惚,低声呢喃了一句:“说起来当年还欠他一个人情。”
李玉宸微微惊讶,一个甲子前他的师傅最多也就三十出头,师傅是典型的大器晚成,那时候的他很是默默无闻,不论是武功修为还是名声都不显于人前,而前一世的妖主却已然是问鼎天下的绝顶高手,却也曾欠师傅一个人情?
李玉宸原本还想追问,前者却显然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谈,而是平静说道:“放心,我教小妮子的缚神术并非是你们中原人士口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