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底,也知晓了秘牢的入口会在月初潮落之时显露出来,但那秘牢毕竟是出自春秋墨家之手,定然是机关重重凶险万分,又有厉境府司重兵看守,想要成功破解潜入并将人给救出来,这其中的风险怕是不低啊。”
武護悠闲的胡乱落下一子,笑着说道:“若是万事都在推演意料之中岂不无趣?墨家机关术什么的,本王粗人一个,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他再难再凶险能比当年孤注一掷以区区十万兵马对抗北厥三十万大军来得难和凶险?”
奚成演默不作声。
武護打了个哈哈,又笑着说道:“当然当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若是能有你们这些谋士推演谋划妥当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但有时候即便是明知不可为也要为之,可以说我武護今日还能活着坐在这里,这条命有一半是靠自己同贼老天赌回来争回来的。”
奚成演似笑非笑的看着前者。
武護登时老脸隐约微红,轻笑道:“当然啦,这次行动有大谋士如此精心的谋划安排,肯定差不离的,再说了,那凶娘们不也在其中嘛。”
奚成演罕见的八卦问道:“诶,说道说道,你是怎么说服后山那位让她也相助前往太湖的?”
武護故意坐直身子板着脸道:“我好歹也是手握四十万铁骑的藩王,她白吃白喝的住在我王府近二十年,我叫办半点事情她敢说个不字?”
“你确定是这么说的?”奚成演忧心忡忡的说道:“诶,你说要是喽女侠回来听见这话某人是不是要倒大霉了?”
前一刻还满脸威严的武護登时金身就被戳破。
随后奚成演便瞧见武護露出了他这些年都不曾见过的伤感。
只听武護轻声说道:“我答应了那女人,等谣儿从栖凤谷回来了便由她带去东海天水阁。”
奚成演微微一愣,“她提出的要求?”
“不是。”武護摇了摇头,说道:“是我自己的决定,数年之后必是乱世,跟在我身边太过危险,再者她也该去一趟她娘亲从小待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