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赶紧抹了把脸,迅速消失。
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客人。
“姐夫,这是?”杨慧愠疑惑道,这事情怎么看都透着诡异。
“以前在北京,我帮了他点小忙。总说要给我做一辈子的菜,倔老头啊。”琅明无可奈何道。
“小忙?”杨水灵可不相信这家伙地言辞。以前她在执政时遇到那么多以为越不过去的槛,事后发现在他眼中其实根本就不是难事,他说小忙,这个忙,恐怕捅破天了。
琅明轻轻一笑,也不解释。
“老头你就说吧,吃什么,少钓人胃口,太不厚道。”琅邪催促道,这里地人除了两个孩子,虽说平时对食物要求虽不算苛刻,但真要说品味格调,还真没一个差的。
“能吃死人的东西,哪怕是一点点。”琅明继续兜圈子道。
“河豚。”
琅晴歌和杨慧愠异口同声。
“聪明。”琅明打了个响指,自我陶醉道,“果然是有其兄有其姐必有其妹啊。”
“这个拍马屁太赤.裸裸了,没有半点境界可言。”琅邪摇了摇头,显然十分鄙视琅明这种行径。
莫雨嫣也笑着点了点头,这让琅明一阵长叹。
等。
琅邪有耐心,小琉璃也有,李孝利更不缺,所有人都很心平气和地等待,简单一个等字,往往就是成功与失败的缔造者,这与天赋无关,与资本无关。
终于,河豚烹制完毕,被那老头小心翼翼端上桌。
河豚,一种只需0.5毫克就能致人死命的美食。它和毒药,也就一线之隔。所以这才体现一个厨子的手艺,把河豚由毒物做成食物是一个门槛,而把河豚做成味蕾地谋杀者则更需要厨子的境界。
“我们G省素来以吃得很野著称,可河豚我还真没听说身边有人吃过。”杨水灵感叹道。
“其实晚春初夏怀卵的河豚毒性才最大,现在早了点,味道还算不得极致。”琅明惋惜道,见所有人露出诡异的神情脸色,干笑几声,“怕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