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枪带来的伤势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计,虽然很有可能是打透肩胛骨或者什么。但对于琅邪这种受伤跟吃饭一样希拉平常的怪物来说,也就不算什么了。
琅邪突然低下头用嘴巴衔起燕清舞的那副金丝眼镜,然后一甩头将眼镜甩向远处。
砰!
眼镜毫无悬念的爆炸。就在这个瞬间悄然坠落地琅邪伸手从裤脚中抽出一把锋锐匕首,柔声道:“闭上眼睛。”
两秒中后,闭上眼睛的燕清舞感受到一种死亡翩翩起舞的压迫感,当她本能睁开眼睛地时候却发现一张濒临死亡的狰狞脸孔,他的眼睛中充满了死神挥起镰刀前的恐惧和死亡侵袭后的不甘。那是燕清舞这辈子见过最复杂地眼神。
月色下,这个人的喉咙被华丽割破,鲜血如泉水般涌出。
这一切其实不过是瞬间的事情。却足以让呆滞地燕清舞终生难忘。
嘴巴叼着匕首的琅邪轻轻覆盖住燕清舞的眼眸,如野猫在暗夜中闪电穿梭。黑暗,杀戮,血液,这些东西都太肮
脏,不应该玷污她的纯洁,所有的罪恶十字架都让他一个人背负吧。
当杀戳落下帷幕的时候,这里便永远留下了将九条性命。
燕清舞终于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站在这片树林中最高的树干枝头。这个邪魅的男子正眼神哀伤地远眺。
轻轻拿下他嘴中叼着的匕首,温热的鲜血沿着匕身一滴一滴的坠落。
燕清舞眼睛湿润道:“原先以为只有你不懂我,现在才知道我更不懂你。”
琅邪不露声色地抽回那把匕首,淡淡道:“希望你能够替我保密。如果不能,我不介意多杀一个人,反正对我这种人来说,杀一人和杀千人没有任何区别。所以今晚的事情你就当作是一个荒诞的梦,我们两个人的世界不一样。”
燕清舞不再说话,琅邪抱着她轻缓落地,然后回到营地,只是燕清舞似乎不愿回她的帐篷,也不能怪她,任何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会难以接受,不可思议的荒谬,近乎奇迹的神秘,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