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伸入他口中时,却又怕得不让医师动手,无奈的医师要旁边的助手去拿威士忌酒并给他一杯然后问他:“现在有勇气了吗?”他老实回答说:“没有!”于是再给他第二杯,第三杯……最后牙医问他:“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勇气十足?”那病人醉眼朦胧挺起胸膛拿着酒瓶说道:“现在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来动我的牙齿,老子一瓶子砸死他!”
不否认极具表演天赋的琅邪这个笑话惟妙惟肖,声音语调都掌握得恰到好处。而且以他今天的身份做这样的事情确实已经算是难得,不是说琅邪变得阴沉难料,而且是琅邪已经很难找到一个如此对待的对象,一个人很难改变环境,但是环境即使不能改变一个人或多或少都会影响他的行为举止。
“怎么,这个笑话不好笑吗。那我另外说一个好了。”琅邪尴尬道,竟然没有逗笑秦雨,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丧失哄女孩子的天赋。
琅邪在女人尤其是大美女面前丝毫不介意做个善良的小丑,能够博取美人嫣然一笑那绝对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秦雨突然抽泣着扑入琅邪的怀抱,原本没落脸颊的泪水浸透琅邪地外套。秦雨也许不清楚琅邪这个笑话的今天的份量,但是她知道一个在球场上征服王者北大的男生一个独来独往如同独狼的男生这么做并不容易,一种温馨的感动在这清寒寂静的黑夜弥漫开来,浸润秦雨的敏感心扉。
琅邪轻轻拍着秦雨纤弱的肩膀,貌似正经的他其实偷偷感受着秦雨身体的曲线变化。胸部娇小柔软,腹部柔韧极佳,似乎听说秦雨是学校游泳社的,难怪难怪,大腿修长充满弹性,臀部,一只手轻轻环住小美人腰部的色狼悄无声息的品味着那份柔软。
惬意的琅邪在心里唱着“我就是害虫,我就是害虫,我就是那无恶不作的害虫。我是喜欢采花的害虫,我是爱好护花的害虫……”
琅邪卑鄙无耻下流龌龊那绝对是正大光明的,可怜秦雨这么单纯。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哭够了的秦雨小声道,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