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那么多日子都等了,何必急于一时,要是官人不听妾身的,来强的,妾身只能咬舌自尽。”
嗯?
那我到嘴边的肥鹅岂不是飞走了?
高衙内这才放下了咸猪手。
“娘子找我不是温存,那请我前来干什么?”
“刚才妾身父亲来了,说我母亲最近病重得很厉害,想让我和官人你商议一下,在张家拜堂,借此为我娘冲喜。”
高衙内沉吟了下道:“泰山这要求过分了,就算我答应,我爹也不可能答应啊。
他就我这么一个孩子,我成亲还不在太尉府,他老人家不气才怪。
他要是气起来,娘子一家恐怕就要遭殃了。”
“妾身理解官人,但是父母之恩大如天,妾身怎敢忘却。
求官人发发慈悲,日后妾身一定会加倍伺候好官人,报答你的恩德。”
说着,张贞娘狠下心,在高衙内脸上亲一口。
高衙内大喜过望,连连点头:“好,这件事交给我来办。”
当晚,高衙内去见高俅,将张贞娘的要求告知。
高俅之前派遣的心腹小厮回来报告说,张教头和张贞娘在院内密语,外面还派遣人看风,心里就怀疑他们父女有阴谋,如今有听张贞娘要求在张家拜堂,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
“这件事,我不答应。”
“爹……”
高衙内唰的一声跪在高俅面前,“孩儿好不容易才让张贞娘回心转意,你就答应孩儿吧。”
高俅眉头微微一皱,摆手道:“儿啊,不是你爹我心肠硬,只是这张贞娘原本是林冲的妻子。
林冲现在下落不明,随时都有可能潜伏回来东京找你我父子报仇。
在太尉府里成亲,你爹可以保护你的周全。要是出了太尉府,一切就难说了。”
高衙内听了这话,笑了。
“爹爹原来是为了这事,孩儿倒觉得爹爹你多虑了。
这林冲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