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其实我当时的状况，特别的不好。”
耀灰想起了当时自己的情况。
“可以用你们人类的山穷水尽来表示，而当时的风铃也和我差不多的状态。”
“所以你们算是同病相怜那。”
“不知道，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我已经忘了当时是怎么想的，你问这个干嘛。”
耀灰自己也不清楚是为了什么放过了风铃。
“没有什么，我只是想知道，我们一家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值不值得？”
隐瞒风铃的存在，还帮助风铃躲避千里门的追查，风扬知道，这已经是死罪了。
自己父亲帮助耀灰跟风铃，他不知道为什么。
但要让风扬自己心甘情愿帮助耀灰跟风铃，他需要弄明白，值不值得。
“你父亲告诉我，他帮助我们是为了换当初逃避的债，当然，这与你来说并没有你父亲那样的愧疚，我也不知道，你帮助我们，值不值得，我只知道，即使你不帮助我们，我也不会怪你的，这终究是我们该面对的问题。”
耀灰很认真的思考过的，对于城主一家的愧疚，他并不觉得应该。
如果只是因为这个，大可不必如此帮助他们。
“从风铃的天赋，与这几天的相处，我能肯定她就是门中想要的成果，所以他如果回归了千里门，门中上下肯定会因她的回归而强盛，但我却不想让她回到那个深渊，我父亲帮助你们的原因处理弥补愧疚，便是知道，风铃在千里门眼里只是工具，父亲不想风铃成为门中的工具。“
风扬看着耀灰，耀灰的眼中并没有看出有什么情绪波动。
“所以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也把风铃当成了工具。”
千里门的工具也好，耀灰的工具也好，这都是风扬不想看到的。
“我，我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你，也许我有过这样的想法，也有可能只是想法。”
耀灰给你风扬一个模糊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