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机，朕这个皇帝，做得是不是很失败？”
李世民语气很低落，长孙无忌站在一旁，眉头紧皱。
这种送命问题，是要他怎么回答呀？
这一刻，长孙无忌突然有些希望王公子在场。
如果他在的话，凭借那根三寸不烂之舌，肯定有法子激励起现在的陛下。
就算不能激励，估计也能骂醒。
不过可惜，他并不在这里。
对了！
王公子！
长孙无忌脑袋灵光一闪，瞬间把握到了什么关键。
真是的，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呀！
念及，他看着李世民，低声道：
“陛下，你可是王公子所赞扬的圣明之君，其能算是失败？”
“也许世家的势力很强大，可陛下，我们也有王公子在呀！”
“王公子他什么时候错过了？”
“王公子......狗大户......”
李世民闻言，瞳孔的焦距慢慢聚拢。
他目光下落，低头看着自己早已鲜血淋漓的双手，神色无比复杂。
连他都没有想到，当他准备哀若心死，陷入自我怀疑的时候，是王远的认可给了他最后的自信和希望。
哪怕王远的祝福，经常带着各种奇奇怪怪的“前缀”。
但毫无疑问，在王远眼中，他李世民始终都是一个圣明之君。
“李二不是一个好人，但的确是一个好皇帝。”
“大唐由他当上皇帝，而不是建成太子，是大唐的幸运。”
王远曾经的话语再次回荡在他的耳边，带着调侃和感叹，无比的欠揍，可对于现在的李世民来说，却不亚于最美的仙音。
李世民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彻底振作了起来。
“辅机，你运送粮草的时候，可有被人发现？”
李世民的声音，重新恢复了平静。
“没有！”
长孙无忌内心立马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