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叵测啊,陛下此人居心叵测,”朱胜飞也十分愤怒,“按照秦侩所说,那岂不是要将黄河以北大片地方都拱手相送,而且如此一来,我大宋势必离心离德啊!”
范宗尹想了想,站出来说道,“安静,成何体统?陛下,如今各处盗匪四起,很多野心家揭竿而起,国家飘摇,如果不先将叛乱镇压下去,怎么抵抗金国?
我们大宋全盛时期还不是金国的对手,更何况现在国内糜烂,难道真的有信心战胜金国吗?”
宰相的话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都在思索这件事。
包黑子冷哼,“怎么,难道因为金国势大,我们就要俯首称臣吗,你难道想要让陛下让我大宋,去跪拜金国,摇尾乞怜?”
范宗尹讷讷,尽管他是宰相,可是包黑子却不怕他,“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我们要审时度势而已……”
“哼,我大宋跟金国势不两立,而且金贵还掳走了我大宋二圣,简直是奇耻大辱,难道你们都忘了吗?”包拯怒喝一声,正气凛然,让许多人都不由得肃然起敬。
庞统哈哈一笑,“包大人所言极是啊!”
秦侩却摇头说道,“豪言壮语谁不会说,但是我们要看实际情况啊?
如今北方跟金国打仗,内部却处处烽烟,不先将内部镇压下去,我们怎么支持前线,怎么收集粮草,拿什么跟金兵战斗?”
秦侩说起来也是铿锵有力,咄咄逼人,他说的都是实情。
“哼,笑话,斗不斗得过不知道,可是如果就这样放弃半壁江山,我们都要成为大宋的罪人,会遗臭万年!”寇准笼着袖子,耷拉着眼睛说了一句。
赵购啪的拍了一下桌子,盯着秦侩说道,“南自南北自北?朕北人,将安归?”
皇帝这一句话出来,立刻朝堂之上落针可闻。
皇帝是北方人啊,按照秦侩的说法,岂不是连皇帝都要去北方向金兵俯首称臣了?
秦侩吓得立刻跪下,“陛下恕罪,臣不是这个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