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喂足了。”情况明白后,吴襄也想明白了很多事,“王八蛋,大家一起回易,他们却分明完全为精灵服务了。还有那个范永斗。和我们做生意的时候从不短斤缺两,给的回扣又那么足,我早就看他有问题了!”
这些行为其实都是让辽西将门很喜欢的好习惯,反过来看则确实也是明显的可疑。
吴三桂呐呐地,很久之后才说道:“那你们既然都怀疑他,我当初提起来的时候,你们怎么都骂我呢?”
吴三桂这个问题已经很久没提了,在那场吴忻参与的会议之前很久,他就认为李永芳再反正这件事很荒唐。
可是当时他的父亲根本不听她的。
祖大寿和吴襄现在是众口一词地喊道:“巡抚大人信他,我们几个武官不信又有什么用?”
“这广宁要是丢了。我们不也是要完蛋…………..”吴三桂说道一半,他的父亲狠狠地举起了大手,要拍他一个头塌。
“哦,对了,对了,我预判!”吴三桂没有让父亲大怒,及时说出了答案,“情况不妙,我就第一个跑!”
因为长期抱团同李成梁的对抗,再加上各种联姻关系。
祖家和吴家目前几乎是完全一体的。所以他们真的是毫无顾忌了。
“哎!这就对了!”祖大寿满意地点头,“为将之道,关键就在于预判。”
“可是这跑了的话,会不会被军法治罪呢?”吴三桂又很是担心。虽然光明帝国这个时候已经暮气沉沉,但是临阵脱逃,而且是第一个逃,依然很大几率会被严惩。
吴襄撸了撸胡须,认真地说道:“这就是兵法之妙了,尽量不要第一个逃。如果万不得已只能第一个逃,你就要看看其他部队能不能逃掉,如果他们都逃不掉,你就成了局面的支柱,那么皇帝陛下就不能惩罚你了,要是其他部队能逃掉,你就要尽量让他逃不掉!比如用争道为借口把他们的退路封死,或者把那些无甲兵驱赶到正面,让友军搞不清楚情况。”
“所以我们才要苦练家丁,绝不能把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