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当然了,也有人感到恐惧。一个胖乎乎的科普特豪商有点害怕吴忻是不是谋划太大了:“可是开罗城里只有不到五千科普特人,即使能组织起两千男人,也不可能对付得了法国驻军。其他居民都是星月教徒,根本不会接受我们的领导地位,如果我们服从那几个老满拉的领导,那我们何必要反抗的,就等着他们决出胜负好了。”
“当然我们不会单干。我会联络英国舰队的。”吴忻要和奥斯曼帝国合作,但是也不能脱离和英国的关系。“这没有问题,毕竟大英帝国和额奥斯曼帝国是亲密的盟友。”
几个科普特人纷纷点头,自从俄罗斯兴起以来,大英帝国就一直和她作对。
和被俄国佬打得不成人形的奥斯曼帝国不同,大英帝国可不怕俄国佬。
事实上,最近这几十年,她对付谁都是所向无敌,除了新大陆上的一些小小起义。
不过那问题也不大,那些愚蠢移民离开了母国的支持。也许很快会被当地土著给灭了吧?
几个科普特人纷纷向吴忻投献了一些施法材料和营养剂,不过这都是不可带出任务空间的。
吴忻要求他们尽量做好准备,然后就和那个最活跃的老科普特人一起离开了。
吴忻当然不能再继续呆在开罗。
走出教堂,天色正暗,远远地可以罗城和尼罗河。
吴忻他们集会的科普特教堂并不在开罗城内,星月教满拉从来不允许异教徒在城内活动,即使科普特人一直很恭顺地缴纳异教徒人头税。
城外小镇上的教堂就是他们容忍的极限了。
这给吴忻他们提供了活动的方便。他在清洗了亲法派后,不必面临法国人迅速的报复。
“为什么不把他们全杀光?这样可以拖延一点时间?”维尔福知道自己处境不妙,所以主动提出最残忍的建议。“那些弑君者追来了岂不是危险。”
他根据刚刚得到的情报,把法兰西人称为“弑君者”,以此表明自己是绝对忠于法王,忠于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