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一点也没有在意地转过身趴在了床上。她确实只当这是一个地位较高的女奴。
把掳获的重要女俘虏交给比较重要的女奴看管,这是很自然的事情。
她是公主,哪怕是被俘的落难公主,但只要哈斯夫王朝还没有亡,那她就是这个女奴的主人。
事实上。和男主人交合时,身边要是没有女奴伺候,她可是受不了的,这是公主起码的尊严问题。
“公主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吴忻当然不能履行战胜者的权力,他已经把这些权力移交给巴赞侯爵并委托他进一步移交给皇帝了。
哪怕没有全面的信息源,仅靠有限的情报,吴忻也能够确定,突尼斯苏丹国的经济情况一塌糊涂,根本不可能给并不算很珍惜的公主一个体面的赎金。
要知道她有二十几个姐妹呢。而且会被扔给饮脑者的塞莱塔,说明在这二十多个公主中,她也是排名靠后的那几个。
所以在吴忻看来,这个哈斯夫公主完全没有什么用,把她交给巴赞侯爵能让他在皇帝面前得上一分。
财大气粗的皇帝可以消费这样的装饰品。
一个异教徒公主,哪怕在突尼斯城里有一堆姐妹,但总归是皇帝武功和荣誉的象征,也是西班牙在南地中海存在的证据。
这样其他战利品的分配问题,西班牙宫廷里就不会有人能找什么麻烦了。
可是看着眼前光洁的粟色弧形、同色的长毛,最后还有那潮湿的幽深洞穴。吴忻突然发现这个公主其实并不是完全没什么用的。
好几代的突尼斯苏丹都总喜欢购买来自乌克兰草原和高加索山区的女奴,以至于哈斯夫王室里女性的长相已经总体上是受到普遍欢迎的草原大洋马这一系的了。
而残余的那一点游牧民血统,又让她带上了恰到好处的异域风情。
吴忻意识到,这具身体中缺乏一些记忆。以至于他这个一贯不是很自制的海员,那么长时间一直都能克制自己,甚至在夏洛克的粉色浴室里也只是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