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部队经过的时候。也没有吃人这种事。”饮脑者阿明对队伍的控制力和自制力都不是优素福这个二代能比的,他知道在没有优势的时候,要低调行事,没有大规模公开吃人。所以老祭司能给他洗地。“一切都是那些异教徒的指控,他们根本就是要离间我们和教友的关系。”
“我就说这些信仰伪神的都不是好东西。”一个平日里就十分虔诚,把信仰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游牧民大喊了起来。“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去通知祖瓦拉的教友,让他们保持警戒,别被这些异教徒给害了。”
当然他如此激动的另一个原因是他期待着祭司的位置。他根本不知道,知道也不会相信老祭司有私生子,就算没有私生子,这个祭祀的位置八成也是属于哥达菲的小儿子的,他只当自己最虔诚就有机会日后成为祭司呢。
“你疯了,我们的家人还在的黎波里绿洲呢。”一个也算虔诚,但是更关系家人的游牧民立刻反对。“我们立刻去通报阿明大人的部队,他们也不会轻信我们,就算我们最后取得了信任,他们也肯定不敢在这样的情况下随意出击。”
这是当然的策略。勇气是好事,但是情况不明的时候,主动出击未必意味着勇气,反而是鲁莽。
“难道我们就这样跟着这些异教徒去攻打教友?做邪神的走狗?!”虔诚的年轻人,家里也有老父母,但是这个时候,他感到那些都不如自己寄托了人生希望的信仰重要。
老祭司从骆驼上探过来,拍了拍这个年轻人的肩膀:“穆兰你的虔诚非常好!我们当然不能做邪神的走狗,从我祖父的祖父的祖父开始,我们就是星月之主的信徒。除了星月之主我们谁都不认。”
这个叫穆兰的年轻人兴奋地几乎要从骆驼上掉下来了:“祭司大人,你说,我们该怎么办,你说什么。我就干什么!”
“好,好!”老祭司也有点激动,人民群众都是支持我的啊,“这件事我们一定要从长计议,一方面我们要让驻扎在祖瓦拉的教友不至于被突袭,一方面我们也要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