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亦是近几年才能做到如此这般,你若是想归还为师的内力,恐怕也要数年之后了。”
慧远一听,心下确是着急的很,也不知如何是好,看来这内力是无论如何也还不了了,然而体内却是愈来愈热,愈来愈胀,遂道:“太师祖,弟子的身体愈来愈胀的很,恐是很快就要炸了,这可如何是好?”如尘猛地咳了几下,显是疲惫已极,低声道:“乖徒弟,功散人去,为师很快就要走了,难道在为师临走前你也不肯叫一声师傅么?”
慧远一听,心中却是甚为悲伤,眼泪早已簌簌而下,心念道:“反正太师祖也是少林弟子,我称他为师也不算背弃师门,且太师祖如此年纪,又不久于人世,遂了他老人家的愿,叫声师傅也没甚么,日后再向明觉师傅和掌门方丈讲明便是。”心念如此,双膝跪倒,口中道:“师傅在上,请受不肖弟子一拜。”如尘霍地眼睛一亮,急切道:“嗯,好听好听,好徒弟,乖徒弟,再叫几声听听。”慧远道:“师傅在上,弟子给您磕头了。”说着,又磕了三个响头,尽管额头的红包还未消退,疼痛难耐。
如尘道:“好好,为师这便将呼纳运息之法传授于你。”如尘看了看东方红日,续道:“时间不多了,若是去得晚了,少林寺便输了。”说罢,将呼纳运息之法详细讲了一遍,慧远记性倒是极好,第一遍讲过便记住了十之七八,待如尘讲完第二遍,慧远已然记熟,并依如尘指点,将散在体内的真气慢慢聚在一起,调息半晌,最后归于膻中,胸中闷胀之感渐渐消去,此时只觉浑身轻松无比,舒泰至极。
如尘一见,慧远竟也有几分习武天赋,心下又欣喜不少,说道:“为师刚刚传你的只是基本的运气之道,日后你切记要勤加修炼才是,为师数十载内力存于你体内,甚么时候能够为你所用,便要看你的资质和悟性了。只是为师已没有时间教你武功招式,等下你同那姓顾的小子比试武功,切不可与他出手过招。”
慧远问道:“师傅,不出手过招,又如何能够取胜?”如尘道:“若是出手过招,恐怕你一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