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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义正言辞地道:“阴阳嘴的为人,大人不是不知,至于家丁手腕打折一事不是没有原因,他们横行乡里,欺男霸女,飞扬跋扈,天恶不作,人所共知。另外,其家丁仗着自己有点毛脚功夫,野蛮成性,无故伤人,这又该怎么解释?依我看,打折的是一只手,另外一只也应打折,这样才能让他长长记性。”
“无稽之谈,简直无稽之谈。”孙知县气急败坏地站起身来直跺脚。
“大人,你的公判,不会让他们也把我的手腕打折吧?”狐狸戏谑的问道。
野猫沉不住气,转头对狐狸道:“二哥,四……四弟,咱君子不……不跟驴制气,咱走。”说完,扯着他俩的胳膊往外走。
“大胆,大胆刁民,竟敢无视国法,戏谑朝廷命官,来人,给我统统抓回来,各打四十……不,各打一百大板。”孙知县见他们大摇大摆的走出衙门,气急败坏的抓起令箭筒子仍在地上。捕快唤来、唤去及众衙役急忙握刀持棍冲出衙门,将狐狸三兄弟围在核心,吓得围观百姓呼啦一声躲在远处观望。此时,人群中正站立着两个人,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楚重阳和上官文侠,那么,二人又是怎么来的呢?
原来,孙知县审理狐狸三兄弟一案,立即一起了周边百姓的关注,他们纷纷传递信息,纷纷跑来观看。
上官文侠正在家中为母亲梳头,妻子淑婷从外边洗衣回来,匆忙匆忙地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胡兄弟被抓进衙门了,听说是阴阳嘴告发的,你快去看看吧。”
上官文侠一听,急忙将梳子递给淑婷道:“我就料到阴阳嘴不会善罢甘休,你在家照顾娘,我去看看究竟。”
上官文侠辞别了母亲与妻子,疾步向衙门冲去,当他跑到一拐弯处,被一个人撞翻在地,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人将他扶起身说道:“对不起,在下走的匆忙,撞到大哥,在下赔礼了。”上官文侠边拍打身上的尘土边道:“不碍事,没有撞疼我,是我走的太急,撞了公子,不知公子因何疾步?”